她正是原著里許大茂的老婆,四合院里難得的好人——婁小娥。
“我沒事,謝謝你!”婁小娥穿著最新款的粉色棉襖,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包,渾身上下都透著有錢的氣息。
難怪那些混混盯上她,這不就是個行走的錢袋子嘛,誰不想搶。
“小事一樁,晚上別一個人出來了,不安全?!崩顒︿h伸手扶起她,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了!”婁小娥臉微微一紅,有些嬌羞。
她仔細打量了李劍鋒一眼,心里小鹿亂撞:“好帥!好有安全感!好溫暖,這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嗎?”
被婁小娥盯著看,李劍鋒有點不自在,干咳了一聲,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我送你回家吧,免得再出事?!彼f。
“嗯嗯!”婁小娥連連點頭。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想感謝你。”走在回家的路上,婁小娥略帶羞澀地問。
“有緣再見吧!如果下次還能遇見,我就告訴你?!崩顒︿h擺擺手。其實他對婁小娥也挺有好感,但她后來會離開,這是他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這樣回答既能讓他好好想想以后,又能避免尷尬。
“你是嫌棄我嗎?”婁小娥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失落。
“不是,看你的穿著就知道你是個有錢人,咱倆不是一個世界的,只能有緣再見了。”李劍鋒隨口編了個理由,沒等她開口,就開始講起了笑話,逗得婁小娥咯咯直笑。
寒冬臘月,寒風(fēng)凜冽,卻無法吹散兩人內(nèi)心的溫暖。
半個小時后,李劍鋒和婁小娥來到了一棟二層小樓前。
“我家到了!”婁小娥有些不舍。
“要不要進去坐坐?”她邀請道。
“不了?!崩顒︿h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去。
婁小娥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直到看不見了才轉(zhuǎn)身進門。
剛打開門,婁父和婁母就一臉笑容又帶著些許尷尬地出現(xiàn)在門口。
“小娥,送你回來的那個年輕人是誰?”婁母笑著問。
“是,那年輕人是誰?不會是咱家未來的女婿吧?”婁父也打趣道。
“才不是呢!”婁小娥紅著臉撲到婁母懷里撒嬌。
沒等他倆繼續(xù)問,婁小娥就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今天的事情對她來說是個大轉(zhuǎn)折,這么大的事當(dāng)然要告訴父母。
“這么說來,那小子不錯!就憑這種不貪財?shù)男愿?,老爸我支持他?dāng)咱們婁家的女婿!”婁父說。
“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忘了咱們要給小娥安排和許大茂相親的事了嗎?”婁母皺了皺眉。
“我不喜歡許大茂!”婁小娥立刻反對。
“娘已經(jīng)跟人家說好了,就算你不喜歡也得見見,就當(dāng)走個過場?!眾涓竾@了口氣。
“那好吧,就見一次,但我絕不會同意的?!眾湫《鹫f。
“行,那就見一次?!眾涓复饝?yīng)道。
“爸,他的情況就交給你查了?”婁小娥說。
“他?誰?”婁父又開起了玩笑。
“哼,不理你了!”婁小娥跺了跺腳,小跑上樓去了。
“看來那個年輕人八成是咱們家的女婿了。”婁父說。
“那你去查一下,不管怎么說,他救了咱們小娥,咱們得表示一下。”婁母說。
“行,聽你的?!眾涓复饝?yīng)道。
……
軋鋼廠,廠長辦公室里。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喝茶。
“婁董今天怎么有空過來?”楊廠長笑著問。
婁父苦笑著回答:“還不是因為我閨女!”接著他把前幾天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楊廠長。
“還有這種事!簡直就是英雄救美!看來婁小姐是看上那個救她的人了!”
楊廠長一聽婁父的語氣,再結(jié)合自己的經(jīng)驗,一下子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差不多了。”婁父搖搖頭,“我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那個人!”
“他們相遇的地方就在軋鋼廠附近,我懷疑他是咱們廠的工人,這次來就是找老朋友你幫忙的!”
“放心吧,關(guān)系到婁小姐的幸福,我會留意的。”楊廠長爽快答應(yīng),話鋒一轉(zhuǎn)又說起了別的。
哎,說到咱們軋鋼廠,這幾天可真出了個人物,你猜怎么著?一個23歲的小伙子,已經(jīng)是六級鉗工啦!
“23歲就六級鉗工,這得是多大的能耐!只可惜小娥那丫頭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不然我還真得讓你給牽牽線呢?!眾涓赶仁屈c著頭,然后又露出一絲遺憾的表情。
“不止這些呢!聽說這小子的手藝,連廠里的老師傅都說快趕上七級工的標(biāo)準(zhǔn)了?!?/p>
“要是他去考,七級工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楊廠長一臉驕傲地說。
“七級工?”婁父這回是真的驚訝了。
你知道吧,20多歲做到六級工和七級工,那可不是一個檔次的事。
想著軋鋼廠居然出了個年輕的七級工,自己還沒機會拉攏,婁父心里還真不是滋味。
現(xiàn)在這年頭,出身很重要,他又是資本家出身,做什么都得謹慎行事。
要是自家閨女能跟了這小伙子,以后的日子怎么著也能安穩(wěn)些。
“還有呢!”這時,楊廠長神秘一笑。
“老楊,咱倆老朋友了,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有啥說啥!”婁父急不可耐地說。
“這小子不光是最年輕的七級工,長得帥氣,力氣也大得嚇人!”
“你們食堂那個傻柱,認識吧?”
“認識,怎么了?”
“那天傻柱惹了他,結(jié)果被他一只手就從打飯窗口拎了出來,當(dāng)著眾人的面好好收拾了一頓!”
“你是說……”婁父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你還記得那小伙子長啥樣不?”
“天太黑,咱又是偷看,只能看個大概,但要是面對面,我肯定能認出來?!眾涓高呄脒呎f。
“你這眼神我還是信得過的!要不我把李劍鋒叫來讓你看看?”楊廠長提議道。
“那小子叫李劍鋒?行!不管成不成,老楊,你這人情我記下了!”
“都是老朋友,別這么客氣!”雖然這么說,但楊廠長的笑容明顯更加燦爛了。
“王秘書,去把李劍鋒叫來!”
“好的,廠長!”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應(yīng)了一聲,不一會兒,王秘書一臉為難地走了進來。
“楊廠長,剛接到消息,李劍鋒被保衛(wèi)科帶走了!”
“保衛(wèi)科?知道為啥嗎?”楊廠長的臉色立馬變了。
“傻柱今天被人從后面打暈扔進了廁所,換了衣服就跑到保衛(wèi)科告狀,說是李劍鋒干的!”王秘書把打聽到的消息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情況都摸清了嗎?”楊廠長語調(diào)平和地問道,他心里有數(shù),秘書辦事歷來靠譜,沒搞明白是不會來報告的。
“都弄明白了!這完全是傻柱瞎扯,那時候傻柱掉茅坑里了,李劍鋒正在一車間干活呢,整個車間的人都能給他作證!”
“那還愣著干啥,趕緊放人呀!”楊廠長氣得一拍桌子。
連邊上的婁父臉色都變了,畢竟李劍鋒可能是他家未來兒媳的救命恩人,處理好了,還能成為他們家的人呢。
“楊廠長,咱過去看看吧!”婁父想到這,坐不住了。
“行!”
兩人邊說邊帶著王秘書,大踏步走了出去。
保衛(wèi)科里頭,李劍鋒悠哉游哉地坐著,對面是滿臉怒氣的傻柱。
“趙主任,這真是冤枉,我當(dāng)時明明在車間忙活,大伙兒都看見了,哪還能分身去揍他?”
“李劍鋒!就是你!我親眼看見你揍我了!”傻柱眼珠子都紅了,死死地盯著李劍鋒。
從四合院回來后,他心里那股火再也壓不住了,自己干不過李劍鋒,只能出此下策報復(fù)他。
不管這事是不是李劍鋒干的,反正他跟李劍鋒有過節(jié),就算不是,也得讓他心里不痛快。
“劍鋒,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讓人去一車間查了,要是假的,一會兒就能走人?!壁w主任笑著對李劍鋒說,他對這個六級技工天才還是有點了解的。
這可是楊廠長都提到過的人,他就算為了給楊廠長面子也得客氣三分。
再說了,李劍鋒有那兩下子,他可沒把握單手把傻柱從窗戶里拎出來。
真要動手,那可就麻煩了。
“主任,查清了!一車間的王主任親自證實,傻柱掉茅坑那會兒,李劍鋒確實在車間!”保衛(wèi)科一人跑進來匯報。
趙主任點點頭,沖李劍鋒笑了笑:“李劍鋒,你可以回去了,這事跟你沒啥關(guān)系。”
“不可能!我明明聽到李劍鋒的聲音了!”傻柱不甘心放過這次機會。
“可能是你聽岔了,也可能是有人想陷害李劍鋒。反正,這事跟他沒關(guān)系!”
“得了,傻柱,你趕緊回去吧,這事我們會弄清楚的!”趙主任開始趕人了,這傻柱雖說洗過澡,但身上那股味兒還是讓他受不了。
要不是傻柱是當(dāng)事人,早就把他轟出去了。
“老趙!聽說你把咱們廠的天才給帶來了!查清了嗎?”
門一開,楊廠長和婁父板著臉走了進來。
趙主任心里暗喜自己做得對,趕緊低聲說:
“廠長!查清了,傻柱出事那會兒,李劍鋒完全不在場!”
“那劍鋒可以走了吧?”
“嗯,可以,隨時都行?!?/p>
“那不是李劍鋒!到底是誰把我打暈的!”
傻柱在一旁小聲嘟囔,根本不管楊廠長在不在場。
“這事我們會調(diào)查的,何雨柱同志,要是沒啥事,你就先走吧!”趙主任直接下了命令趕人。
傻柱狠狠地瞪了李劍鋒一眼,眼神里帶著點得意,然后才不情愿地走了。
李劍鋒眼神一冷,心想這傻柱真是活膩了,還敢挑釁他,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婁小娥真是個憨厚姑娘!婁父則特別熱情!
這時,婁父一看見李劍鋒,眼睛就亮了,滿臉激動。
沒錯,就是這張臉,這聲音跟那晚一模一樣,這個人就是那晚送婁小娥回來的那個人!
想到這兒,婁父趕緊走到李劍鋒面前,緊緊握住他的手,熱情地說:
“你就是李劍鋒吧?前天晚上是你送小娥回來的吧?真是太感謝你了!”
“婁小娥?哦,你說她,小事一樁,伯父您太客氣了?!?/p>
李劍鋒皺了皺眉,然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他感覺到眼前這個人不簡單,很有氣勢,而且跟婁小娥有點像,不用猜也知道是婁小娥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