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孽子!我們林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林峰沒有躲避,只是癡癡地笑著:"臉面?
跟小雅比起來,臉面算什么?""你不配做我的兒子,要不是你們,我和姜雅根本不會分開!
"我不想再看他們互撕,我轉身朝外走去:"三天后希望林家能把簽好的離婚協(xié)議送過來,
否則的話,就法庭見。"走到門口時,我聽見林峰凄厲的哭喊:"蘇晚!我詛咒你!
永生永世都不會幸福!"我沒有回頭。這世上有些詛咒,
需要以血肉為祭才能生效;就像有些愛情,早就在經(jīng)年累月的謊言里,發(fā)酵成了穿腸的毒酒。
我走出工作室,室外陽光明媚。我抬手遮了遮,看見陳兵站在不遠處,朝我點了點頭。
"謝謝你,師兄!""舉手之勞。"說完他遞給我一張平安符。"這張符你收著,
能保你平安。""另外玄貓以后就留給你了,能鎮(zhèn)住不干凈的東西。"三天后,
林家果然派人送來了簽好的離婚協(xié)議。協(xié)議書上的簽名有些潦草,看得出他簽字時手在顫抖。
"蘇女士,林家還留給你一半財產(chǎn)作為補償。"送協(xié)議的是林家的律師,
"林老爺子讓我轉告您,他為自己的兒子的行為深感抱歉。""希望您能原諒他,
也希望您以后能過得幸福。"律師走后,我獨自坐在客廳里。
陳兵留給我的那只玄貓正蜷縮在沙發(fā)上,但它的眼睛一直警惕地盯著某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