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藍(lán)寶石項鏈在燈光下璀璨奪目。
“您請驗貨?!苯?jīng)理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拿出項鏈。
宋婷在這時推門進來,“我來吧,這種貴重物品怎么能讓一個小秘書經(jīng)手?”
經(jīng)理尷尬地站在那里,周默笙果斷的退后一步,讓宋婷去看。
宋婷滿意的把項鏈對著脖頸比了比,又問工作人員好不好看。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笑得更加開心,不停像所有人展示著。
周默笙安靜等候在角落,腳上突然一痛,緊跟著宋婷的尖叫聲傳來。
那條項鏈從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你干什么?!”宋婷怒斥著周默笙,“你撞到我了!”
周默笙愣了愣,“我在這里一直沒有動過。”
“你的意思是我污蔑你了?”宋婷彎腰撿起項鏈,“這里那么多人呢!都可以作證!”
“怎么了?”季駱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走進貴賓室。
“駱鈞?!彼捂梦爻麚溥^去,“她把項鏈撞掉了,還不承認(rèn)?!?/p>
季駱鈞攬著她的肩膀,視線朝周默笙看去“真的么?”
“我沒有撞到她?!敝苣现币曋难劬Γ瑳]有一點心虛,“信不信由你。”
季駱鈞冷笑一聲,轉(zhuǎn)頭看向宋婷,“項鏈呢?”
宋婷把手?jǐn)傞_,讓季駱鈞看在她手心里的項鏈。
“你過來給她戴上?!奔抉樷x笑著接過,朝周默笙揚了揚下巴,“怎么,周秘書不想履行你的職責(zé)?”
周默笙慢慢靠近,聽著季駱鈞的吩咐,把飾品一一為宋婷戴上,像一個低賤的傭人。
......
晚上,季駱鈞被好友祁硯約到酒吧。
酒過三巡,季駱鈞心情毫無征兆的煩悶起來。
季駱鈞悶下一口酒,“周默笙居然這么想離開我!”
祁硯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第一次見周默笙的場景。
“我說她必須要為我做到九十九件事,才可以離開我?!?/p>
季駱鈞又倒了一杯酒喝下,“現(xiàn)在只剩最后一件事了?!?/p>
祁硯默了默,心里莫名的排斥這樣做的季駱鈞。
他清了清嗓,生硬的把話題轉(zhuǎn)移,“對了,最近你小心一點趙家,你們公司慈善項目的風(fēng)頭還在,他們已經(jīng)坐不住了。”
“嗯,我知道?!奔抉樷x對這個消息毫不意外,兩家公司競爭這么些年,手上都不干凈。
現(xiàn)在因為慈善項目的事,趙家怎么可能不抓住機會。
季駱鈞看著手里的酒,突然笑道:“我已經(jīng)有辦法了。”
......
從酒吧回到家,季駱鈞徑直敲開周默笙的門。
周默笙剛洗完澡,長發(fā)半披著,臉頰被熱氣騰紅。
“第九十九件事?!彼北贾黝},“接下來幾天你假扮我的未婚妻,等這件事過去,我就放你走。”
周默笙愣了愣,不敢信的看著他“只是這樣嗎?”
“怎么,嫌太簡單?”季駱鈞挑眉靠近。
“不是......”周默笙頓了頓,“好?!?/p>
“別高興太早?!奔抉樷x捏住她的下巴抬了抬,“演戲也要演全套,你要好好配合我。"
周默笙點了點頭,心里瞬間了然。
季駱鈞從不做沒有目的的事,這背后一定有別的問題。
早上七點,手機鈴聲讓周默笙從淺眠中驚醒。
“八點有車來接你,陪我去參加奠基儀式?!?/p>
周默笙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又聽見他說,“穿好看點,有媒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