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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心動的草藥 梅妤婕 139066 字 2025-08-04 14: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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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細(xì)雨如煙似霧,籠罩著整個(gè)京城。芍藥撐著一把青竹傘,沿著朱雀大街緩步而行。她今日穿了一襲淡紫色羅裙,腰間系著母親親手繡的芍藥花紋香囊,隨著步伐輕輕搖曳。

"小姐,您慢些走。"丫鬟小桃在后面追趕,"這雨天路滑,小心摔著。"

芍藥回頭一笑,頰邊梨渦淺淺:"怕什么,這青石板路我閉著眼都能走。"話音未落,腳下一滑,整個(gè)人向后仰去。

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從側(cè)面伸出,穩(wěn)穩(wěn)扶住了她的肩膀。芍藥驚魂未定,抬眼對上一雙如墨般深邃的眼睛。那是個(gè)身著藏青色官服的年輕男子,眉目如畫卻透著冷峻,左眉上方有一道淺淺的疤痕。

"姑娘小心。"男子聲音低沉,迅速收回手,仿佛觸碰到了什么燙手之物。

芍藥連忙站直身子,福了一禮:"多謝大人相救。"

男子微微頷首,目光卻落在她腰間的香囊上,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這時(shí),一個(gè)衙役匆匆跑來:"陳大人,又發(fā)現(xiàn)一具女尸,在城西的花神廟!"

陳茗亭臉色驟變,轉(zhuǎn)身便走。芍藥聽到"女尸"二字,心頭一跳,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大人,可是近日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花間命案?"

陳茗亭腳步一頓,側(cè)目看她:"姑娘知道些什么?"

"家父是太醫(yī)院院使芍明,前日被傳去驗(yàn)過第一具尸體。"芍藥壓低聲音,"死者身邊都有一朵芍藥花,對嗎?"

陳茗亭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恢復(fù)冷峻:"此案兇險(xiǎn),姑娘還是莫要多問。"說完大步離去。

芍藥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若有所思。小桃氣喘吁吁地追上來:"小姐,您怎么跟官差搭上話了?若是讓陸公子知道..."

"陸軒管不著我。"芍藥輕哼一聲,眼中卻閃著興奮的光,"小桃,我們?nèi)セㄉ駨R。"

"小姐!那可是命案現(xiàn)場!"

"正因如此才更要去。"芍藥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西走去,"父親說那死者中的毒很是蹊蹺,我近日研讀藥典,或許能幫上忙。"

花神廟外已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衙役們拉起麻繩將人群隔開。芍藥擠到前排,只見廟內(nèi)青石地上躺著一個(gè)年輕女子,身著素白襦裙,面容安詳如睡,唯有嘴角一絲暗紅顯出異常。女子右手邊,果然放著一朵鮮紅的芍藥花。

陳茗亭正蹲在尸體旁仔細(xì)查看,旁邊站著個(gè)穿紅色紗裙的艷麗女子,正俯身對他耳語什么。那女子突然抬頭,銳利的目光穿過雨幕,直直刺向芍藥。

芍藥心頭一凜,還未及反應(yīng),就聽陳茗亭冷聲道:"閑雜人等一律退后!"說著朝她這邊瞥了一眼,似警告又似提醒。

"這不是芍太醫(yī)家的小姐嗎?"一個(gè)溫和的男聲在身后響起。芍藥回頭,見是未婚夫陸軒,一襲月白長衫,手持玉骨折扇,正含笑望著她。

"陸公子怎么在此?"芍藥勉強(qiáng)一笑。

陸軒輕搖折扇:"路過聽聞命案,特來看看。倒是你,一個(gè)姑娘家,不該來這種地方。"說著伸手想拉她離開。

芍藥不著痕跡地避開:"我恰好對案情有些見解..."

"哦?"陸軒挑眉,"莫非芍小姐也懂破案?"

"她懂的可不止這些。"紅衣女子不知何時(shí)已走到近前,眼含譏誚,"芍藥小姐精通藥理,尤其擅長用毒,不是嗎?"

芍藥一怔:"姑娘是..."

"煙紅,陳大人的..."紅衣女子眼波流轉(zhuǎn),"故交。"

陳茗亭走過來,眉頭緊鎖:"煙紅,莫要胡言。"轉(zhuǎn)向芍藥,"芍小姐,此處非談話之地,還請回府。"

芍藥正欲反駁,忽見尸體旁那朵芍藥花在雨中輕輕顫動,花瓣邊緣竟泛起詭異的藍(lán)色。她瞳孔一縮,不顧阻攔沖進(jìn)現(xiàn)場:"那花有毒!"

眾人嘩然。陳茗亭迅速攔住她:"芍小姐!"

"你看花瓣上的顏色!"芍藥指著那朵花,"那是'藍(lán)淚',一種罕見毒藥,遇水變藍(lán)!兇手是用毒花殺人!"

陳茗亭聞言,立刻命人封鎖現(xiàn)場,同時(shí)深深看了芍藥一眼:"你如何知道'藍(lán)淚'?"

"《南疆毒經(jīng)》有載,我偶然讀過。"芍藥蹲下身,小心地用帕子包住那朵花,"此毒無色無味,溶于水后呈藍(lán)色,死者必是觸碰了毒花后舔舐手指,毒發(fā)身亡。"

煙紅冷笑:"懂得真多,莫不是..."

"煙紅!"陳茗亭厲聲喝止,轉(zhuǎn)向芍藥時(shí)語氣稍緩,"芍小姐高見,不知可否移步刑部,詳述所知?"

陸軒上前一步:"陳大人,未婚女子出入刑部恐有不妥..."

"陸公子多慮了。"陳茗亭淡淡道,"為查命案,顧不得許多。"

芍藥心中一動,這冷面侍郎似乎并不如表面那般不近人情。她點(diǎn)頭應(yīng)允:"愿效綿薄之力。"

離開前,芍藥回頭看了一眼花神廟。雨中的廟宇顯得格外陰森,而那具女尸安靜地躺在那里,仿佛只是睡著了一般。她沒注意到,陸軒望著她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

刑部偏廳,陳茗亭親自為芍藥斟了杯茶:"芍小姐請講。"

芍藥捧著茶杯,整理思緒:"三日前第一具尸體發(fā)現(xiàn)時(shí),家父驗(yàn)出是中毒身亡,但不知毒源。今日見那芍藥花變色,才想起'藍(lán)淚'之毒。"

"為何兇手要在尸體旁放芍藥花?"陳茗亭問。

芍藥搖頭:"我也不解。芍藥本是無毒之花,用其下毒,似有..."

"挑釁之意。"陳茗亭接話,眼中閃過一絲銳光,"兇手在炫耀他的手段。"

正說著,陳茗亭突然面色一變,手指無意識地抓緊胸前衣襟,呼吸急促起來。芍藥見狀大驚:"陳大人?"

煙紅從門外沖進(jìn)來,熟練地扶住陳茗亭:"茗亭舊疾犯了!"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gè)小瓶,倒出一粒藥丸塞入他口中。

陳茗亭閉目喘息片刻,漸漸平靜下來,額上卻已布滿冷汗。他推開煙紅的手:"我沒事。"

芍藥注意到他推開煙紅時(shí),眼中閃過一絲抗拒。她輕聲道:"大人可是心疾?我略通醫(yī)術(shù)..."

"不必。"陳茗亭聲音冷硬,"只是舊傷,不礙事。"

煙紅瞥了芍藥一眼:"茗亭的病我最清楚,不勞外人操心。"

氣氛一時(shí)尷尬。芍藥識趣地起身告辭:"今日所見已盡數(shù)告知,先行告退。"

陳茗亭沒有挽留,只是在她走到門口時(shí)突然開口:"芍小姐。"

芍藥回頭。

"此案兇險(xiǎn),近日勿要獨(dú)自外出。"他語氣依舊冷淡,眼中卻有關(guān)切,"我會派人護(hù)送你回府。"

芍藥心中一暖:"多謝大人。"

回府路上,芍藥一直在想陳茗亭的病癥。那絕非尋常心疾,倒像是...癔癥?正思索間,馬車突然一頓,外面?zhèn)鱽硇√业捏@叫。

芍藥掀開車簾,只見一個(gè)衣衫襤褸的老婦人跪在車前,高舉一封信:"芍藥小姐!這是我家主人給您的!"

芍藥疑惑地接過信,還未及問話,老婦人已匆匆離去,消失在巷弄中。她展開信紙,上面只有一行字:

"花神廟西墻第三塊磚下,有你想要的答案。"

芍藥心頭狂跳。這是線索,還是陷阱?

暮色四合,芍藥站在閨房窗前,指尖反復(fù)摩挲那封神秘信箋。信紙粗糙泛黃,字跡卻工整有力,像是刻意掩飾原本的筆跡。

"小姐,該用晚膳了。"小桃在門外輕喚。

芍藥將信塞入袖中:"就來。"

膳廳內(nèi),父親芍明正與母親江芍婕低聲交談,見芍藥進(jìn)來,兩人立刻噤聲。芍藥敏銳地察覺到異樣:"爹、娘,可是出了什么事?"

芍太醫(yī)捋了捋胡須:"今日花神廟又發(fā)現(xiàn)一具女尸,與前三起手法相同。刑部催得緊,為父明日還要去驗(yàn)尸。"

江芍婕給女兒盛了碗蓮子羹:"藥兒,近日京城不太平,你少出門為好。"

芍藥低頭攪動羹湯,想起陳茗亭同樣的警告。她猶豫片刻,還是開口:"爹,那'藍(lán)淚'之毒,可有解法?"

芍太醫(yī)筷子一頓:"你從何處聽說此毒?"

"今日...今日路過花神廟,聽衙役議論。"芍藥避開父親探究的目光。

"此毒無解。"芍太醫(yī)長嘆,"一旦入口,半刻即亡。二十年前南疆進(jìn)貢過少許,先帝下令全部銷毀,不知兇手從何得來。"

江芍婕手中的瓷勺突然掉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芍藥抬頭,見母親臉色煞白:"娘,您怎么了?"

"沒什么。"江芍婕強(qiáng)笑道,"只是想起那些死者,都是如花年紀(jì)..."

晚膳后,芍藥借口散步消食,獨(dú)自來到后園。月光如水,她取出袖中信件再次細(xì)看。"花神廟西墻第三塊磚下"...這究竟是破案關(guān)鍵,還是兇手設(shè)下的圈套?

"這么晚還不睡?"

芍藥一驚,急忙將信藏起。回頭見是陸軒,一襲白衣立于月下,手中折扇輕搖,笑意溫潤。

"陸公子怎會在此?"芍藥勉強(qiáng)笑道。

"路過貴府,見園門未關(guān),便進(jìn)來看看。"陸軒走近,"方才見芍小姐神色凝重,可是有心事?"

芍藥搖頭:"只是白日見了命案現(xiàn)場,心中不安。"

陸軒目光落在她緊握的袖口:"我聽聞你今日去了刑部?與那陳侍郎獨(dú)處一室?"

芍藥心頭一緊:"為協(xié)助破案而已。"

"陳茗亭此人深不可測。"陸軒聲音突然冷了下來,"他父親陳將軍二十年前通敵叛國,全家被誅,唯有他因年幼得免。這樣的人,芍小姐還是遠(yuǎn)離為好。"

芍藥愕然:"陳大人是刑部侍郎,怎會..."

"知人知面不知心。"陸軒打斷她,"婚期在即,我不希望未婚妻卷入是非。"說著伸手想撫她的臉。

芍藥后退一步避開:"時(shí)辰不早,陸公子請回吧。"

陸軒眼中閃過一絲陰翳,隨即恢復(fù)溫雅:"也好。芍小姐早些休息。"說完轉(zhuǎn)身離去,背影在月光下竟有幾分森然。

芍藥長舒一口氣,心中卻更加紛亂。陳茗亭的身世竟如此坎坷...難怪他眼中總帶著疏離與戒備。

回到閨房,芍藥輾轉(zhuǎn)難眠。窗外打更聲已過三響,她終于下定決心,換上一身夜行衣,悄悄從后門溜出府去。

花神廟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陰森。芍藥提著燈籠,小心繞到西墻。月光被高墻遮擋,此處一片漆黑。她數(shù)到第三塊磚,輕輕敲擊,果然聽到空洞的回音。

磚塊松動,芍藥費(fèi)力將其取出,伸手探入墻洞,觸到一個(gè)冰涼物件。她掏出來一看,是半塊殘缺的玉佩,上面刻著半個(gè)"陳"字。

"果然來了。"

一個(gè)低沉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芍藥駭然轉(zhuǎn)身,燈籠脫手落地。火光搖曳間,陳茗亭冷峻的面容忽明忽暗。

"陳...陳大人?"芍藥心跳如鼓,"你怎么..."

"我派人跟著你。"陳茗亭彎腰拾起燈籠,"從你收到那封信開始。"

芍藥握緊玉佩:"你監(jiān)視我?"

"保護(hù)。"陳茗亭糾正道,目光落在她手中玉佩上,瞳孔驟然收縮,"這是..."

話音未落,一支冷箭破空而來。陳茗亭反應(yīng)極快,一把將芍藥拉到身后,箭矢擦過他手臂,釘入墻中。

"有埋伏!"芍藥驚呼。

陳茗亭吹滅燈籠,拽著她躲到墻角暗處。黑暗中,只聽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逼近。芍藥感覺陳茗亭的手臂有溫?zé)岬囊后w流下:"你受傷了!"

"無礙。"陳茗亭聲音緊繃,"聽我說,我數(shù)到三,你往東邊跑,別回頭。"

"那你呢?"

"我斷后。"

芍藥搖頭:"不行!他們?nèi)硕?.."

"三!"陳茗亭突然推她一把,自己則朝反方向沖去,故意弄出聲響引開追兵。

芍藥咬牙向東跑去,卻在拐角處停下。她從腰間香囊取出一個(gè)小瓶,將粉末撒在地上,然后躲進(jìn)樹叢。

不多時(shí),兩個(gè)黑衣人追來,踩到粉末后突然腳下一滑,重重摔倒在地。芍藥趁機(jī)沖出,用隨身帶的銀針扎入一人后頸,那人立刻昏死過去。

另一人見狀拔刀砍來,芍藥側(cè)身避開,卻絆到石塊向后倒去。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青影閃過,陳茗亭從側(cè)面撲來,與黑衣人纏斗在一起。

芍藥爬起,見陳茗亭雖武藝高強(qiáng),但手臂受傷,漸落下風(fēng)。她急中生智,抓起地上石塊,對準(zhǔn)黑衣人后腦擲去。

"砰"的一聲悶響,黑衣人應(yīng)聲倒地。陳茗亭喘息著站直身體,月光下臉色慘白。

"你沒事吧?"芍藥上前扶住他。

陳茗亭搖頭,卻突然捂住胸口,呼吸急促起來。芍藥見他癥狀與白天相同,連忙從懷中取出一個(gè)小包:"快聞聞這個(gè)!"

陳茗亭抗拒地別開頭,卻被芍藥強(qiáng)硬地將藥包按在鼻前。幾息之后,他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

"這是..."

"安神散,我特制的。"芍藥松了口氣,"你這是什么病癥?為何發(fā)作如此突然?"

陳茗亭沉默片刻,終于開口:"幼時(shí)見過慘事,落下病根。每當(dāng)...見到血或打斗,便會如此。"

芍藥心頭一軟,想起陸軒說他全家被誅的話。她輕聲道:"我們先離開這里。"

回到安全處,芍藥借著月光查看陳茗亭的傷口。箭傷不深,但需及時(shí)處理。她撕下衣袖衣角為他包扎:"那玉佩,你認(rèn)得?"

陳茗亭神色復(fù)雜:"像是我母親的遺物。二十年前她...遇害時(shí),身上佩戴的正是這樣一塊玉佩。"

芍藥將半塊玉佩遞給他:"信上指引我找到這個(gè),顯然是有人想引我們查案。"

"或是引我們?nèi)刖帧?陳茗亭握緊玉佩,"三起命案,三位官家小姐,每人身邊一朵芍藥花...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我母親的遺物。這不是巧合。"

芍藥突然想到什么:"三位死者,可有什么共同點(diǎn)?"

陳茗亭目光深邃:"她們的父親,都曾在我父親麾下任職。"

芍藥倒吸一口冷氣:"你是說...復(fù)仇?"

"若如此,兇手下一個(gè)目標(biāo)..."陳茗亭猛地抓住芍藥的手,"你父親也曾是陳將軍舊部!"

芍藥渾身冰涼:"所以那封信引我來..."

"兇手在布局。"陳茗亭聲音低沉,"而你,可能是下一個(gè)目標(biāo)。"

遠(yuǎn)處傳來更夫梆子聲,陳茗亭起身:"我送你回府。明日我會加派人手保護(hù)芍府。"

回程路上,芍藥忍不住問:"為何不直接告訴我你的猜測?非要跟蹤我?"

陳茗亭側(cè)臉在月光下如刀削般冷峻:"我不確定你是否可信。"

"現(xiàn)在呢?"

陳茗亭停下腳步,深深看她一眼:"你方才救了我。"

這簡單的五個(gè)字,卻讓芍藥心頭一暖。她正想說些什么,忽見陳茗亭神色一變:"有人!"

一道紅影從巷口閃過,速度極快。陳茗亭追了幾步,那人已消失無蹤。

"是煙紅。"他沉聲道,"她一直在監(jiān)視我。"

芍藥想起白日里煙紅對她的敵意:"她對你..."

"不是你想的那樣。"陳茗亭打斷她,"煙紅是我父親舊部的女兒,家破人亡后被我收留。她...有些偏執(zhí)。"

將芍藥送至府外,陳茗亭從懷中取出一個(gè)小巧的銀哨遞給她:"若有危險(xiǎn),吹響它,我的人會立刻趕到。"

芍藥接過,指尖不小心觸到他的掌心,兩人皆是一怔。陳茗亭迅速收回手:"明日我會派人送藥來,你...小心。"

芍藥點(diǎn)頭,目送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氐介|房,她取出紙筆,將今日所見所聞一一記下。案件越發(fā)撲朔迷離,而陳茗亭的身影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取出針線,連夜縫制了一個(gè)新的香囊,裝入特制的安神藥材。香囊上繡了一朵小小的芍藥花,花瓣間藏著一個(gè)"茗"字,若不細(xì)看,幾乎難以察覺。

次日清晨,小桃急匆匆跑來:"小姐,刑部來人了!"

芍藥整理好衣衫來到前廳,只見一個(gè)衙役捧著個(gè)錦盒站在那里:"陳大人命小的送來此物。"

芍藥打開錦盒,里面是一把精致的匕首,刀鞘上纏著一條素白手帕,正是昨夜她為陳茗亭包扎的布料,如今已洗凈。

"陳大人還說,今夜子時(shí),請芍小姐到城南舊茶坊一敘。"

衙役走后,芍藥取出匕首細(xì)看。刀身寒光凜凜,柄上刻著"防身"二字。她將新制的香囊放入錦盒,交給小桃:"送去刑部,務(wù)必親手交給陳大人。"

小桃剛走,陸軒便登門拜訪。他今日穿了件靛青色長衫,腰間玉佩叮咚,看起來風(fēng)度翩翩。

"芍小姐昨夜睡得可好?"陸軒含笑問道,目光卻掃過她腰間,"新?lián)Q了香囊?"

芍藥下意識摸了摸香囊:"舊的那個(gè)遺失了。"

陸軒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我今日來,是想請芍小姐三日后同游西湖。家父已與芍太醫(yī)商定,正好商議婚期。"

芍藥心頭一緊:"這么快?"

"快?"陸軒輕笑,"我們訂婚已有五載,若非守孝耽擱,早已完婚。芍小姐莫非...有了二心?"

芍藥強(qiáng)自鎮(zhèn)定:"陸公子多慮了。只是近日命案頻發(fā),父親恐怕不允我出門。"

陸軒突然湊近,聲音壓低:"那陳茗亭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他接近你,必有所圖。"

芍藥后退一步:"陳大人為查命案,我協(xié)助而已。"

"是嗎?"陸軒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今早有人送這封信到陸府,說芍小姐與陳侍郎夜半私會,舉止親密。"

芍藥臉色煞白:"胡說八道!"

"我自然不信。"陸軒將信撕碎,"但人言可畏。芍小姐還是與那陳茗亭保持距離為好。"說完,他拱手告辭,臨走前意味深長地補(bǔ)了一句,"三日后我來接你,莫要推辭。"

芍藥呆立原地,心中紛亂如麻。誰會知道昨夜之事?除了...煙紅?

她想起那抹一閃而逝的紅影,和煙紅對陳茗亭的占有欲。若真是她散布謠言...

"小姐!"小桃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不好了!陳大人遇刺了!"


更新時(shí)間:2025-08-04 14:14: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