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化療,我將視若生命的童星女兒托付給丈夫蕭淮洲。
病痛纏身,女兒是我撐下去的唯一念想。
三年來,我默許他每月劃走千萬巨款,只求女兒平安喜樂。
痊愈當(dāng)天,我滿心歡喜直飛片場。想給女兒驚喜,卻被陌生場務(wù)惡狠狠一推:
“滾開!拍攝重地外人勿入!”
心一沉,整個片場全是生面孔!我砸重金聘來的保鏢保姆呢?
涼棚陰影里,一個女人嬌聲嘆氣,眼神涼涼瞟向高樓外:
“吊威亞是演員本分呀,蕭小桃太嬌氣,多吊吊鍛煉鍛煉嘛,總不能一輩子靠替身吧?”
吊威亞?!我驚駭抬頭。
度高溫!我那十歲的女兒被吊在30層樓外!狂風(fēng)撕扯她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
血瞬間沖上頭頂。我嘶吼著撞開人群:
“放她下來!她有嚴(yán)重心臟?。 ?/p>
工作人員驚慌要動,那女人輕笑阻止:
“這孩子最會裝病偷懶啦!別信她,別耽誤大家拍攝進(jìn)度!”
周圍人一聽,立刻不動了,眼神鄙夷:
“早聽說蕭小桃資源好,原來心眼這么多!”
“就是,小小年紀(jì),鬼精!”
手機(jī)瘋狂震動。是蕭淮洲!
剛接通,他笑問:
“老婆,化療順利嗎?放心,女兒一切安好……”
女兒命懸一線,他還敢說一切安好?!
我怒火中燒,厲聲打斷:
“蕭淮洲!立刻給我滾到片場!給你五分鐘!不到,我當(dāng)場凍結(jié)你所有賬戶!”
……
電話剛掛斷,我立刻撥通120。剛張口,手機(jī)就被場務(wù)狠狠打飛,屏幕碎裂。
背后被猛地推了一把,我踉蹌倒地,手肘擦破一大片,火辣辣地疼。
顧不得劇痛,我撲過去撿起手機(jī),對著話筒嘶喊地址呼救。
那人猙獰叫罵,還想搶我手機(jī):
“找死嗎?!這里是拍攝重地,絕對保密!泄露了你擔(dān)得起責(zé)任嗎?!”
爭吵聲引來了涼棚下那女人。她撥開人群,那場務(wù)立刻朝她點(diǎn)頭哈腰讓位。
她見我狼狽,眼中精光一閃,忽然朝我伸手:
“地上多臟啊,快起來!”
她聲音陡然拔高:
“大家看清楚了!這種走投無路來碰瓷訛錢的可憐蟲,咱們寬容點(diǎn)算了,別臟了手!”
這話一出,圍觀人紛紛面露鄙夷:
“呸!原來是碰瓷訛錢的!真惡心!”
“蘇晴姐太善良了,還替她說話!對這種專門訛錢的騙子就該直接報警抓走!”
我不屑拍開她假惺惺的手,剛直起身,猛然看見她頸間那串眼熟的鉆石項鏈。
那是我給小桃的十歲生日禮物!全球僅此一條!為什么會戴在她身上?
強(qiáng)烈不安襲來,我盯著她冷聲問:
“你是誰?”
話音未落,四周哄笑一片:
“哈!連蘇晴姐都不認(rèn)識?哪兒來的土包子?”
“大名鼎鼎的蕭氏老板娘,三金影后蘇晴都不認(rèn)識?眼瞎吧你!”
我心頭劇震。蕭氏老板娘?我怎么不知道?!
蘇晴?
三年前,倒是有個蕭淮洲硬塞進(jìn)公司夜場模特,也叫蘇晴。
“糟了!蕭小桃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