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與此同時,許思思的結局來得比她想象的更快。
周琛的律師團以敲詐勒索和商業(yè)間諜罪將她告上法庭。
她曾依仗的美貌和人脈在鐵證面前一文不值。庭審那天她穿著皺巴巴的舊裙子。
妝容斑駁地尖叫著“周揚才是主謀”,卻無人理會。最終被判六年有期徒刑。
而曾經巴結她的“閨蜜們”早已瓜分了她衣柜里的奢侈品,連探監(jiān)都懶得去。至于周揚,
他在南非礦場日復一日地揮著鐵鎬。曾經的囂張氣焰被烈日和砂石磨得粉碎。
偶爾在深夜盯著鐵窗外的月亮發(fā)呆時。
才會想起那個被他罵作“野種”的侄子如今正坐在周家老宅的花園里。
被周琛親手教導如何握高爾夫球桿。而我端著親手烤的曲奇走過去時。
兒子會揚起沾著草屑的小臉沖我笑:“媽媽,爸爸說我今天揮桿比小叔當年標準多了。
”周琛聞言挑眉,伸手揉亂兒子的頭發(fā)。而我低頭輕笑,
將這一幕永遠鐫刻在心底最柔軟的角落。之后的日子平淡真實。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周家別墅的餐廳??諝庵酗h散著現(xiàn)磨咖啡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