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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書阮皺眉,冷冷甩開他的手:
“怎么又是你,滾!”
周啟巖踉蹌幾步,猶如喪家之犬:
“阮阮,我知道你不想見我,可我真的走投無路了,那個(gè)老板要把我賣到緬甸去......”
傅承言被嚇了一跳。
幾個(gè)月不見,周啟巖已經(jīng)瘦得脫了相,整個(gè)人猶如雨中的浮萍,毫無生機(jī)。
話音剛落,兩個(gè)黑衣壯漢也從外面追了過來,為首的刀疤臉獰笑:
“小雜 種,跑得挺快?。俊?/p>
周啟巖驚恐地后退,下意識(shí)看向許書阮,可對(duì)方卻冷漠地推開了他。
他哭喊道:“阮阮,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求你再最后幫我這一次吧!”
許書阮臉色難看,她看了一眼傅承言,毫不遲疑地和周啟巖保持了距離:
“我說過,以后你的事和我再無關(guān)系!”
兩個(gè)黑衣壯漢見狀,笑著上前抓住了周啟巖:
“趕快跟我們走吧,這里沒有人能救得了你?!?/p>
“不要!”
周啟巖拼命反抗,卻還是像小雞仔一樣被對(duì)方輕易抓了起來。
眼看著周啟巖就要被男人們帶走,傅承言眉頭微蹙,終于開口:
“住手。”
刀疤臉一愣,打量了他一眼:
“這位先生,我勸您別多管閑事。”
傅承言冷下臉,氣場強(qiáng)大:
“你們做事前也不睜大狗眼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今天到場的都是名流貴族,外面有數(shù)不清的記者,你們這樣把人抓出去,要是把事情鬧大了,小心吃不了兜著走?!?/p>
刀疤臉不屑地笑了笑,“先生不用嚇我們,我們也不過是替老板辦事罷了,真要有什么事,有老板替我們兜著?!?/p>
傅承言見唬不住她們,只好開口問道:
“他欠你們多少錢?”
“錢?”刀疤臉嗤笑,“他捅傷了我們老板的客人,影響了老板的生意,可不是錢能解決的?!?/p>
傅承言沉默一瞬,“那就把你們老板找來?!?/p>
“就憑你?”刀疤臉兇神惡煞地走向他,“也配把我們老板喊來?你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嗎?”
許書阮見狀瞬間擋在傅承言身前,面露兇光:
“滾遠(yuǎn)點(diǎn),別碰他?!?/p>
大廳里的夏若凡見傅承言許久不歸,有些不放心,便推掉應(yīng)酬尋了出來。
看見眼前景象,她只敲了敲拐杖,就立刻圍上來一群保鏢將那兩個(gè)黑衣人帶了下去。
傅承言抬頭望她,目光有些擔(dān)憂:
“老婆,小心點(diǎn)。她們口中那個(gè)老板,好像很厲害?!?/p>
夏若凡牽過他的手,柔聲道: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p>
許書阮看著二人親昵地互動(dòng),心中酸澀不已。
臨走前,傅承言命人帶走了癱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周啟巖,將他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他從始至終沒有多看許書阮一眼。
許書阮站在原地,看著傅承言把夏若凡護(hù)在懷里離開的背影,心臟仿佛被人活生生撕成碎片。
許書阮終于明白——
自己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失去他了。
回別墅的路上,傅承言擁夏若凡入懷中,突然做了一個(gè)決定——
“老婆,我們?nèi)舛ň影??!?/p>
夏若凡詫異地看向他,“你想好了?”
他認(rèn)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堅(jiān)定:
“我想好了?!?/p>
夏若凡吻了吻他的額頭,沒問原由,只輕輕說了句:
“好,一切都聽你的......”
一個(gè)月后。
傅承言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指尖輕輕撫過夏若凡日漸隆起的小腹。
再過一天,他就要和妻子離開這座城市,遠(yuǎn)赴異國,開始新的生活。
傅承言閉上眼睛,妻子的氣息讓他感到無比心安。
他以為,自己即將擺脫過去的一切,奔向全新的自由。
然而,命運(yùn)似乎總愛在最后一刻戲弄他。
就在第二天他準(zhǔn)備去公司進(jìn)行最后一次交接時(shí)。
一輛黑色轎車猛地剎在他面前。
車門打開,好幾雙冰冷的手狠狠拽住他的手腕。
“啊——!”
傅承言驚呼一聲。
還未看清來人,他就被一股蠻力拖進(jìn)了車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