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的短信一直都有,可每次在欠款到期前,債務都會消掉。因為,
我一直在拼命地出去拍戲。我甚至會低聲下氣地找投資方,求他們預支我的片酬。
只為了給霍振生還債。那時候,只要看著霍振生能自由地拍他想拍的東西,我就很快樂。
現(xiàn)在想想,是我太傻了?;粽裆凑占緯r硯的話,驅車來到一家私人醫(yī)院?!靶≡略谀膬海?/p>
我要見她!”季時硯雙手插兜:“你見不到,她不在醫(yī)院?!薄安蝗缦葋碚務勎覀兊臈l件,
我再考慮讓你見她?!被粽裆氖謾C到現(xiàn)在還在不斷地響著。一個個催債電話快要把他逼瘋。
“是不是只要我一個眼角膜,淺海集團和我的債就立刻抵消?”季時硯笑了:“當然,
之前答應你離婚就繼續(xù)投資,我也做到了?!被粽裆Я艘а?,
在季時硯秘書遞來的文件上簽了字。他被推進了手術室,沈清然在醫(yī)院外哭哭啼啼。
她好不容易等到霍振生從手術室被推出來,卻發(fā)現(xiàn)他雙眼都抱著紗布。
麻藥未醒的霍振生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斑@是怎么回事?
不是說了只要一只眼睛的角膜嗎?”沈清然發(fā)了瘋似地揪住醫(yī)生的領子。
醫(yī)生好不容易推開了她的手,拿著文件仔仔細細對比了一番:“沒錯啊,
霍先生自愿捐獻兩只眼睛的眼角膜。”“白紙黑字,簽名都有呢。
”沈清然在病房里開始尖叫起來,把霍振生給吵醒了。他努力想要睜開眼睛,
卻無論如何都是一片黑暗?!案纾∥覀儽荒菍υ匈v女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