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癥監(jiān)護室的醫(yī)療費,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是九牛一毛,但確實能減輕蘇父蘇母的壓力與困難。
我?guī)е謰屢黄鸢犭x了這里,我們先去世界環(huán)球旅游,后來回到了爸媽一直想去的大理定居。
閑著無聊,我開了一個民宿,每天不在乎什么營收,只圖找個事情做。有一個男人常來住,
他好像是個攝影師,每次來都會拿著相機左拍右拍,他人也很好,
相熟了以后會幫著我爸媽做些零碎的事。他主動跟我搭話,告訴我他叫喻慕流,是個混血。
我看著他俊朗的容貌,混血混的確實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他的身高長相在人群中很是亮眼。
在斷斷續(xù)續(xù)交流了一年以后,喻慕流送了一張照片給我,還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
是我偷拍了你,我那時覺得你很美,是這里最美的景色,拍了以后一直想交給你,
想跟你賠罪,卻怕你覺得我是變態(tài),一直不敢告訴你?!彼⌒囊硪淼哪幼屛矣X得好笑,
他拍的只是我工作時候的模樣,并沒有什么要緊的。他拍的也確實很好,我也不知道,
原來我有這么美的時候。喻慕流猶豫再三,在一日清早,鄭重其事給我送了一捧花,
他單膝跪地:“薄安歲,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嗎?”我突然想起蘇泉楚向我求婚的時候,
只是在一個尋常的午飯后,我們湊在一起著急忙慌吃了飯,
他就將一枚鉆戒放到了我的餐盤前?!霸蹅兘Y(jié)婚吧?!币磺许樌沓烧拢?/p>
但一切也太過尋常普通無趣。喻慕流不一樣,大概藝術(shù)家都很有浪漫天分,
即便是交往的請求,他也做的這樣儀式感十足,鄭重其事。不過有湊熱鬧的旅客以為是求婚,
湊進來才發(fā)現(xiàn)居然只是交往,不免覺得有些沒意思。我沒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