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士兵們開始清理現場,背著醫(yī)療包的軍醫(yī)迅速為我受傷的地方包扎止血。
我示意讓軍醫(yī)救治老雷。一個軍醫(yī)立刻摸了摸老雷的頸動脈,眉頭皺了一下,
又松開:“還有微弱脈搏,開始搶救,準備腎上腺素注射。”我松了一口氣,這幾年,
我看著它從一條毛茸茸的小狗長成威風凜凜的軍犬,退伍后還跟我這在這窮山溝里巡邏,
從來沒享過一天的清閑,如今還為了國家,為了救我身負重傷。我的目光又落在張志強身上。
他癱在地上,臉色慘白,褲腿上都是血跡,而林春梅被單獨拷在了墻角,肩膀一抽一抽的,
頭發(fā)凌亂,嘴巴哆嗦著,哪還有之前威風的樣子。我揮了揮手,讓士兵帶張志強他們出去,
張志強卻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突然一把推開士兵,對地圖撲了過去。“小心!”我低吼一聲,
沖過去想攔住他。但已經晚了,張志強緊緊把地圖攥在手里,另一只手從褲兜里掏出打火機。
“都別動!”張志強打開打火機,火苗竄起來,“誰敢過來,我就把這破紙燒了!我不好過,
你們也別好過!”趙鐵軍臉色鐵青,士兵們立刻舉槍對準他,手指扣在扳機上,
只等趙鐵軍一聲令下。“放下!”王健軍哎喲哎喲叫起來,“我的外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