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巴掌甩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疼傳來。
“賤人,策哥哥的房間也是你能住的?”
“我到底哪里不如你,海城人人兼知他對你毫無情意,我從前也是這么以為的?!?/p>
她突然掐住我的脖頸,惡狠狠看著我:“可是埋在我脖頸情動時,他脫口而出的是卿卿……”
許知薇臉上露出恐怖的笑:“太他媽的諷刺了,他們不是說他恨極了你嗎?那他午夜夢回叫的卿卿是誰?”
“這別墅里除你之外,一共十八個女人,可她們沒有一個人叫卿卿?!?/p>
“聶卿如,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吶!”
“他不是不愛你嗎?不是恨你嗎?我就成全你們呀!”
她揮揮手,保鏢將我從床上拖了下來。
我大聲嘶吼:“許知薇,你不能這樣對我,上官策這人占有欲極高,你越過他處置了我,他不會讓你好過的?!?/p>
許知薇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挑釁道:“是嗎?可我肚子里已經有了他的長子,是上官家的大功臣,他怎么舍得動我?”
“反正你不是幾次三番尋死覓活嗎?你是自己死的,關我許知薇什么事兒,我可是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的,你不要亂說。”
許知薇陰惻惻看著我,在我被保鏢拖走后,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坐在了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刺骨的風刮在我身上,像刀片一下下劃拉著,頭套被摘掉,我才意識到身后是萬丈深淵,波濤洶涌的海水像嗜血的惡魔拍打著海岸。
憑什么?害死我全家的上官策尚且活得好好的,我憑什么要死?
我威脅保鏢:“許知薇的話你們也聽見了,你們要是敢動我,上官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p>
保鏢相視一笑,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
“那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是許小姐出錢讓我們辦的事兒,他要怪也怪不到我們這些小嘍啰頭上?!?/p>
話音剛落,我就被重重推下了懸崖。
我垂直墜入冰冷的海水中,幾分鐘后海水歸于平靜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冰冷的海水侵入我肺中,雙眼被海水充脹,朦朧中我好像看見爸媽還有哥哥來接我了。
上官策在酒吧泡了一晚,他本以為酒精的麻痹作用會讓他忘記聶卿如仇恨的雙眼,可喝的酒越多,他越清醒。
他找到她時,她居然滿身是雪地跟著一個陌生男人身邊。
她對那個男人露出的笑他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見過了,那一刻他忌妒得發(fā)瘋。
她一輩子不對自己笑也沒關系,可也不能對著別的男人笑,所以他一時上頭,放倒了那個男人。
可聶卿如居然為那個男人求情,往日不管他怎么折磨她,她都不會向自己求饒,除了她的母親,他從未見過她為任何人動容。
可昨晚那個男人不同,聶卿如居然對著他笑,還替他求情。
那一刻他忌妒得發(fā)瘋,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再將聶卿如揉進身體里,讓她一輩子也無法離開自己。
他越想,聶卿如的臉就越來越清晰,最后他還是選擇回家見他一面。
可當他推開臥室的門時,里面空空如也,就連被窩也沒有一絲溫度。
他找了整個別墅都沒有找到聶卿如一點影子。
直到管家對他說:“最后見夫人的是許小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