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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宇大驚失色,趕忙把她往外推:
“你怎么來了?怎么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金艷一頭霧水:
“不是你昨天說的,已經(jīng)給楊蕾植入芯片了,讓我今天搬過來住嗎?”
田宇似乎剛想起來還有這茬,擋著金艷的行李壓低聲音:
“你先回去,我改天再跟你解釋!”
我起身走到門邊,好整以暇的看著互相推搡的二人:
“田宇,她是誰?不會是你養(yǎng)的小三兒吧?”
“她想住進(jìn)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想清楚哦,出軌可是要被芯片罰錢的?!?/p>
話音未落,田宇突然掄圓了巴掌打在金艷臉上:
“啪!”
“哪來的野女人!竟然大半夜私闖民宅!”
“我告訴你,從哪來滾哪去!要是讓我老婆不開心了,我饒不了你!”
金艷一臉不可思議,還想再說什么卻被田宇捂住嘴巴強行帶下了樓。
我看著她憋的通紅的臉,突然想笑。
她本就是個無業(yè)游民,上輩子憑借幾分姿色勾的田宇把她接回家,被我當(dāng)牛做馬伺候了三十年。
這輩子離了田宇,她的下場恐怕好不了了。
我?guī)狭碎T,然后挑了幾個最大的鮑 魚放到小剛碗里:
“以后不用等媽媽回來,餓了就多吃點?!?/p>
小剛連連點頭,瘋狂往嘴里扒起了飯,一邊吃還沒忘了我:
“媽?你別光看我吃,你也多吃點!”
我心中一酸,這孩子本性不差,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的及時,早做干預(yù)這輩子一定可以修復(fù)關(guān)系。
于是給他夾了更多的菜,兩人將一桌大餐吃得一干二凈。
等田宇安撫好外面那個回來,我已把小剛哄睡。
田宇看著一桌杯盤狼藉,一口飯都沒給他剩,氣的青筋暴起。
他大步?jīng)_進(jìn)臥室,指著我咬牙切齒。
胸口起伏片刻,終究還是什么都沒說,乖乖去廚房刷起了碗。
看著他忍辱負(fù)重的樣子,我樂開了花,于是晚上睡覺時故意百般折騰,卷走所有被子。
第二天起床,田宇已被凍的渾身發(fā)熱。
我假意關(guān)心:
“實在不行就請假休息一天?!?/p>
卻被斷然拒絕:
“我不用!我沒事!男人嘛,這點小病算什么!”
“我還要掙錢養(yǎng)家,讓你們娘倆過上好日子!”
我強忍笑意,準(zhǔn)備起床上班。
牙刷了一半?yún)s突然接到父親的電話:
“蕾蕾,你快回來一趟吧,你媽出車禍了!”
我大驚失色,買了最早的車票直接趕回老家。
直到看到病床上的母親除了扭到腳并無大礙,才松了一口氣。
“女兒,是爸爸太著急了,這樣冒然把你叫來,不會影響你們夫妻感情吧?”
父親一臉內(nèi)疚,我卻滿心酸楚。
上輩子父母也是這樣,凡事替親家考慮,鬧了矛盾也總是站在田宇那邊。
他們說夫妻之間沒有不吵架的,讓我退一步海闊天空。
可是我退了又退,結(jié)果呢?
想到這里,我再也按捺不住,撲進(jìn)母親懷里將這些年的委屈全部講了出來。
直到聽到田宇昨天要把小三領(lǐng)回家,父親終于怒了:
“混蛋!我女兒豈是他能欺負(f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