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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是有你的,不過是為了讓你長教訓而已!”
他說的理直氣壯,仿佛我就是他一條犯錯的狗,他教訓我是應(yīng)該的。
“呵呵!”
我用力抽出手:“你以為是你誰!教訓我?爹味這么重?!”
“但我不重口味!”
沈微微自以為是的幫顧嚴哲說話:
“林副總你如今的一切都是顧少給的,你不能這么忘恩負義吧?!?/p>
“顧少對你這么好,你弄這么大的陣仗,不是給顧少難堪嗎!”
她一臉舔狗樣,是在薄謙深出現(xiàn)后,第一個幫顧嚴哲說話的人。
顧嚴哲滿眼感動的給了沈微微一個眼神。
我輕嗤一笑,真心喂了狗,還得問狗有沒有吃飽。
“我的一切是你給的?”
“好,顧嚴哲我們今天就來把話說個明白?!?/p>
“我跟你在一起后,在你公司上班,三年前你爸因為欠下巨額賭債,整個公司都要被拿去抵給對方?!?/p>
“你不會不記得,那一年是我給你拉了一個千億大單才把你們顧氏集團從死亡邊緣拉回來!”
“我在顧氏集團工作三年,沒拿一分工資!沒有我?guī)湍?,京城會有你這個顧少?”
“既然要算賬那就把該給我的工資和提成給我!”
提到這個事,顧嚴哲眼里沒有半分感動,反而像是被揭開了一道羞恥的傷疤。
他眼里滿是屈辱和不舍在掙扎,皺眉逼問我:
“你也說了你拉了個千億大單,你以為你靠身體談來的單子,會讓我感恩一輩子嗎!這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屈辱!”
“啪!”
我氣到手發(fā)抖,再次狠狠的給他一巴掌。
萬萬沒想到在他心里,我的能力都是用美貌和身體換來的。
如果不是今天話趕話說到這,我至今都不知道,在他心里我是如此不堪的女人!
“顧嚴哲,我就當真心喂了狗,你自己下賤,我跟你永遠都不是同一種人!”
他紅了眼眶自嘲的笑了笑:
“你之所以到現(xiàn)在都嘴硬,不過就是拿準了我沒有捉奸在床的證據(jù)!”
“林月瑤我對你夠?qū)捜萘?,不然也不會裝眼瞎綠帽子戴了一年又一年!”
“我除了你以外就秘書一個女人,你就受不了?”
“你有沒有想過我這幾年怎么過的?!”
他重重的捶了幾下自己的胸膛,滿臉痛苦的掙扎。
氣頭上我正要據(jù)理力爭開撕時,薄謙深突然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恼驹谖疑磉叀?/p>
他雙手插著西裝褲口袋,一股與生俱來的長居高位感壓迫而來。
“我告訴你,她一個女人是如何有這么大的本事的!”
“她不是你眼里一窮二白無依無靠的女人,她是全球機構(gòu)特殊研發(fā)部門的教授?!?/p>
“同時她有自己的投資公司,市值是顧氏集團的3倍?!?/p>
“你以性別藐視女性的付出和才華,這才是你最可悲的地方!”
薄謙深的語氣不輕不重,但卻給足了所有人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