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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回來了?!?/p>
謝歸月輕輕地咬了一口謝灼言的耳垂,看似小心翼翼,實則是更高一級的調(diào) 情,若是平日,謝灼言早就下意識起身了,可此刻,他仿佛賭氣般,將謝歸月按回了沙發(fā)上。
“你我是兄妹,她若看到了,隨便扯個謊就是了?!?/p>
謝灼言說完,便要俯身去吻謝歸月的唇。
身后忽然迸發(fā)出一聲震驚的吼聲:“你們在做什么?!謝灼言!謝歸月!”
這聲音......
二人幾乎是同時起身,謝灼言整理著亂了的領(lǐng)帶,看向謝妦的目光帶著幾分心虛與訝異:“媽,您怎么回來了?”
謝歸月更是嚇得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她連抬眼看謝妦的勇氣都沒有,只敢垂著眸哆哆嗦嗦地扣著自己的扣子,同時使勁兒地將衣領(lǐng)往上拉,試圖蓋住脖頸處的吻痕。
身為謝家獨女,她這半生天不怕地不怕。
最怕的便是這個母親。
謝妦是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教育孩子更是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這個說法,從小到大,謝歸月沒少挨打。
直到前些年謝灼言正式接手了謝氏,謝妦這才去了國外養(yǎng)老。
從未回來過。
“我不能回來嗎?”謝妦怒目圓睜,她的目光不斷地在二人的身上掃過,親眼看到自己的一雙兒女茍且到一處,饒是平常再處變不驚,謝妦此刻也無法冷靜下來。
她上前,毫不猶豫地抬手給了謝灼言一巴掌。
這一掌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氣,謝灼言的臉被扇的偏了過去,卻一句話都沒說,對于母親,他始終是敬畏的。
“謝灼言!你還要不要臉?”
“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若早知道你是這么個畜生東西,我就該一生下你就把你掐死!”謝妦打完,又罵了幾句,謝灼言始終一言不發(fā)。
謝妦罵的差不多了,喘了口氣,又一把將謝灼言推開,露出他身后的謝歸月來。
謝歸月早就抖成了篩糠。
膝蓋都跪麻了她也不敢起來,只能小心翼翼地抬頭打量著謝妦的臉色:“媽......”
“別叫我媽!”
“謝歸月,我辛辛苦苦將你拉扯大,不是為了讓你干這種齷齪事的!”
謝妦平等地將二人都罵了一遍,可當她抬手準備打謝歸月的時候,一直一言不發(fā)的謝灼言忽然擋在謝歸月身前,攔住了謝妦落下來的巴掌。
“媽,您不能打小月?!?/p>
“不能打?”
謝妦被氣笑了。
“有什么不能打的,難不成她懷孕了?”
聞言,謝灼言面色僵硬了一瞬,還是承認了:“是?!?/p>
他在賭。
賭母親會為了這個孩子心軟。
畢竟謝家這么大的企業(yè),是個人都該盼望著有個兒子日后好來繼承。
更何況,自己自從和林霧眠訂了婚后,母親沒少明里暗里地催生,但林霧眠一心撲在事業(yè)上,總說不著急,孩子的事情便也不了了之了。
提到孩子,謝歸月莫名覺得硬氣了幾分。
她微不可聞地挺了挺小腹,打量著謝妦的臉色。
謝妦果然沉默了,就在謝灼言以為自己賭贏了的時候,謝妦忽然朝著偏門的方向大喊道:“來人!把我的鞭子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