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溫宴??!我的阿宴?。。∧阍趺茨軄G下我這個老父親呢?!”“你要我怎么活?!
”醫(yī)生看向我們,還拍了拍裴楓的肩膀,“我們盡力了,節(jié)哀?!迸釛髂驹G地走到他尸體旁,
輕輕掀開了白色蓋布。他冷笑一聲,“溫宴,你不是說要照顧好我妹妹嗎?
你不是還要和我搶徐若微嗎?你怎么倒下了?嗯?”“哼,廢物?!睔夥阵E降至冰點。
另外一邊,于瑤瑤病房的門也被緩緩推開?!罢l是于瑤瑤的家屬?”裴楓回過神,又問醫(yī)生,
“于瑤瑤怎么了?”醫(yī)生一邊摘手套,一邊搖搖頭,“大人活下來了,
小孩沒保住……”溫父徹底崩潰。他跪倒在地,哭得淚都流干了。溫宴葬禮那天,
溫父特地把我叫了過去,我沒理由拒絕。畢竟再怎么說,溫宴也是為了幫我擋刀而死。
溫父遞給我一個盒子,“這里邊是我收拾溫宴遺物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東西,
我想他應該是想給你的……”我疑惑地接過盒子。里面是我媽的遺物鐲子,還有幾封書信。
打開來,是溫宴熟悉的字跡:【見字如面:微微,其實你穿婚紗的樣子很美,
可我就是不知足,總以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白月光對我的誘惑特別大,
以至于犯下了這樣傷害你的滔天罪行,我愿意為了彌補你做任何事,哪怕是放棄生命!
我知道,直接跟你說你肯定不信,但總有一天我會證明,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