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這句話像一記悶雷在人群中炸開。所有人都僵在原地。這時,
媽媽輕輕摘下沾滿火山灰的防曬面紗,露出那張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財經(jīng)雜志上的面容。
然后牽著我的手,緩步走到船長面前:“老陳,好久不見。
”船長的表情立刻由嚴(yán)肅轉(zhuǎn)為驚喜,他深深鞠了一躬:“大小姐!星辰小姐!
老董事長都快急瘋了,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李秘書的下巴幾乎要掉到地上,老王瞪圓了眼睛,張主任更是倒吸一口冷氣。
“李秘書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您就是......阮氏的大小姐?
”媽媽優(yōu)雅地點點頭:“正式認(rèn)識一下,我是阮雅,遠(yuǎn)洋集團實際控股人。
”“那星辰......”老王看向我,聲音都在發(fā)抖。我微微一笑:“嗯,
就是你們想的那個‘阮氏唯一繼承人’。”林雨晴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精心涂抹的粉底都遮不住她面如死灰的臉色。她踉蹌著后退兩步,差點被地上的火山巖絆倒。
柯南有更是如遭雷擊。就在這時,遠(yuǎn)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鹕娇煲俅螄姲l(fā)了。
“快上船!”船長厲聲喊道。船員先將我和媽媽護送上船,
接著所有人都爭先恐后地往船上跑??履嫌泻土钟昵缫蚕霙_上來,卻被船員們攔住了。
“抱歉,”船長冷著臉說,“這艘船只接阮家的人。
”我擺了擺手:“其他所有人都可以上船,至于你們兩個”,我的手指輕輕劃過他們,
“只能上一個哦?!蔽业瓜肟纯?,上一輩子那么鶼鰈情深的兩個人,這輩子,
在生死危機面前,到底會怎么選。林雨晴聞言,連忙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手指都在發(fā)抖。
我冷眼看著她撥通了一個備注為“爸爸”的號碼。
林雨晴手忙腳亂地從她的愛馬仕包里掏出一部鑲鉆的衛(wèi)星電話,手指發(fā)抖地按下一串號碼。
“爸!爸!我在黑巖島,火山噴發(fā)了!快來救我!”她對著電話哭喊,聲音尖銳刺耳。突然,
她的表情凝固了。電話那頭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電流聲,然后徹底沒了聲音。
“不可能......不可能!”林雨晴瘋狂地?fù)u晃著手機,手指在屏幕上胡亂滑動,
“這可是爸爸送我的最新款衛(wèi)星電話!全球限量五臺!永遠(yuǎn)不會斷聯(lián)!”我忍不住嗤笑一聲,
慢條斯理地從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機,在她面前晃了晃。屏幕上赫然顯示著滿格的信號。
“看來你那個是假貨?!蔽逸p笑著說,“真貨在我和我媽手上。你以為你爸是總裁?
其實真正厲害的是我外公?!绷钟昵绲哪樕查g慘白,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順便告訴你,”我繼續(xù)道,語氣輕快得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就連我爸那臺,
都是他軟磨硬泡了好久,我媽才讓我外公給他的?!笨履嫌性谝慌月牭媚康煽诖簦?/p>
魚叉從他手中滑落,砸在地上發(fā)出“咣當(dāng)”一聲響。
“你......你在胡說什么......”林雨晴的聲音越來越小,底氣全無。
媽媽優(yōu)雅地走上前,從她的手包里拿出一部和我同款的衛(wèi)星電話,
只是邊緣鑲嵌的是真正的藍(lán)寶石:“星辰說的沒錯。
這款‘星鏈特供版’衛(wèi)星電話全球只有三臺,都在我們?nèi)罴胰耸掷铩!彼p輕按下通話鍵,
電話立刻接通:“爸,陳叔已經(jīng)接到我們啦,你不用擔(dān)心啦?!薄澳蔷秃?,
”外公洪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對了,我剛才收到消息,
說有個女孩自稱是我外孫女在火山口直播?”這聲音如此清晰,
和剛才林雨晴斷斷續(xù)續(xù)的通話形成鮮明對比。媽媽瞥了林雨晴一眼:“是啊,
她說她是林志國的女兒,是我們集團的千金呢。”電話那頭傳來外公的冷笑:“一個野種,
沒有流我們?nèi)罴业难?,居然也敢冒充集團大小姐?”林雨晴的身體猛地一顫,
精心修飾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拔乙呀?jīng)撤銷了阮志國所有的職務(wù)?!蓖夤^續(xù)說,
“至于他還能不能繼續(xù)當(dāng)這個呆在我們家,就要看他自己的表現(xiàn)了。
”林雨晴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精心涂抹的粉底都遮不住她面如死灰的臉色。
踉蹌著后退兩步,差點被地上的火山巖絆倒。林雨晴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精心涂抹的粉底都遮不住她面如死灰的臉色。踉蹌著后退兩步,差點被地上的火山巖絆倒。
柯南有的反應(yīng)更加精彩。他的表情從震驚到恐懼,最后定格在一種扭曲的討好上。
他猛地松開抓著林雨晴的手,像是甩開什么臟東西一樣。“星辰......”他轉(zhuǎn)向我,
聲音突然變得無比溫柔,眼神里閃爍著令人作嘔的諂媚,
“這都是誤會......我......”“誤會?”我打斷他,
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手中的衛(wèi)星電話,“有同事親眼看到你們在茶水間摟在一起,這也是誤會?
”柯南有的臉“唰”地一下變得通紅,又迅速轉(zhuǎn)白。他的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林雨晴突然尖叫起來:“不!這不可能!爸爸明明說過......”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似乎意識到自己口中的“爸爸”此刻可能已經(jīng)自身難保。柯南有的表情突然扭曲,
他猛地轉(zhuǎn)身撲向林雨晴,像頭發(fā)狂的野獸:“賤人!都是你害的!
”他一把揪住林雨晴精心打理的卷發(fā),用力一扯——“啊——!”林雨晴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一大片帶著血絲的頭皮連帶著假發(fā)片被硬生生扯了下來?!澳氵@個騙子!
“柯南有瘋狂地?fù)]舞著那片帶血的頭發(fā),“你說你是千金小姐!說能讓我少奮斗二十年!
“林雨晴疼得面容扭曲,她突然暴起,尖銳的指甲狠狠抓向柯南有的眼睛:“畜生!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說阮星辰是個沒用的花瓶!”“??!我的眼睛!
”柯南有捂著臉踉蹌后退,指縫間滲出鮮血?!靶浅?!”柯南有突然滿臉是血地爬到我腳邊,
“我愛的只有你!這個賤人什么都不是!”他死死抱住我的小腿,
“帶我走......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林雨晴見狀,
也跌跌撞撞地?fù)溥^來:“星辰姐!我知道錯了!都是這個渣男騙我!
”她死死拽住我的另一條腿,“帶我走吧!我給你當(dāng)牛做馬!”兩人像野獸般扭打在一起,
完全不顧形象。林雨晴的裙子被撕爛,露出大片肌膚。柯南有的襯衫被扯開,
胸口被抓出一道道血痕?!爸荒苌弦粋€!那個人必須是我!”林雨晴突然大叫一聲,
尖銳的指甲狠狠劃過柯南有的臉,留下五道血淋淋的抓痕??履嫌幸膊桓适救?,
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將她重重摔在尖銳的火山巖上。
柯南有和林雨晴像兩只瘋狗般扭打在一起,完全喪失了理智。林雨晴痛苦地蜷縮著身體,
突然抓起一塊鋒利的火山石,用盡全力砸向柯南有的太陽穴。“砰!”一聲悶響,
柯南有晃了晃,鮮血順著額角流下。他踉蹌著后退兩步,最終轟然倒地。
林雨晴還沒來得及慶幸,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厥過去,癱軟在血泊中。我冷眼看著這一幕,
輕輕拍了拍手:“精彩?!鞭D(zhuǎn)身對船長吩咐道:“把這兩個人拖上船。
”船長驚訝地看著我:“小姐,您確定要救他們?”“救?”我輕笑一聲,
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當(dāng)然要‘救’。就這么讓他們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
”保鏢們立刻上前,粗暴地將昏迷不醒的兩人拖上豪華游艇,
像扔垃圾一樣丟進了底層的儲物艙。我頭也不回地走向豪華游艇,媽媽已經(jīng)在那里等我了。
“處理干凈了?”媽媽遞給我一杯香檳?!班拧!蔽医舆^酒杯,望向遠(yuǎn)處正在沉沒的島嶼,
“不過游戲才剛開始呢。”畢竟,上輩子害死我們的,可不只是這兩個跳梁小丑。
那個縱容私生女進公司、間接導(dǎo)致一切發(fā)生的“父親”,
還有那些在婚禮爆炸案中推波助瀾的人......一個都跑不掉。我跟媽媽回到家時,
管家?guī)е麄蛉艘蚜嘘牭群??!鞍堰@兩個垃圾關(guān)進地下室。
”我指著被保鏢拖下來的柯南有和林雨晴,“讓醫(yī)生給他們止血,別讓他們死了。
”母親優(yōu)雅地整理著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對管家吩咐:“通知所有股東,
明早九點召開緊急董事會。”“大小姐。”安保隊長疾步迎來,
“阮先生......”阮志國把自己反鎖在書房,已經(jīng)三小時沒出來了?!蔽依湫σ宦?,
從手包里掏出一把鑰匙,這是外公去年送我的生日禮物,能打開莊園里每一扇門。書房門前,
我聽見里面?zhèn)鱽砘艁y的翻箱聲和瓷器碰撞的脆響。鑰匙插入鎖孔的瞬間,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門開的剎那,一個青花瓷瓶朝我面門砸來。我偏頭躲過,
價值連城的古董在身后走廊炸得粉碎。
“你......你們......”阮志國癱坐在保險箱前,
手里攥著幾本護照和成捆的美金。他昂貴的西裝皺得像抹布,領(lǐng)帶歪斜地掛在脖子上,
活像只喪家之犬?!皽?zhǔn)備跑路?”我踩著滿地狼藉走近,高跟鞋碾過一張全家福照片,
“可惜瑞士銀行的賬戶今早已經(jīng)被凍結(jié)了。”母親徑直走向墻上的指紋保險箱,纖指輕按。
隨著機械運轉(zhuǎn)聲,厚達30厘米的合金門緩緩開啟,露出里面整齊碼放的文件。
“2018年3月,挪用項目資金2000萬。”“2020年9月,
偽造我的簽名轉(zhuǎn)讓子公司股權(quán)?!薄叭ツ?2月,用公款為私生女購置豪宅。
”母親每念一條,就抽出一份文件扔在阮志國臉上。紙張鋒利的邊緣在他面頰劃出血痕,
他卻不敢抬手去擋?!白罹实氖沁@個?!蔽掖蜷_平板,播放林雨晴在審訊室的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