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一周后,我收到了周松硯為我訂的蛋糕。
他發(fā)來消息說是上次忘了,給我補(bǔ)上。
我對他的生氣減少了些許,內(nèi)心有些悸動(dòng)。
打開后,心又涼了半截。
我跟他說過很多次:我芒果過敏。
內(nèi)心掙扎,我吃不了芒果,可我想吃他送的蛋糕。
他很少送我東西,節(jié)日禮物也都很敷衍。
拿起賀卡,上面寫著:
姐姐,我最近心情不好,硯哥忙著陪我沒時(shí)間,蛋糕是我親自給你挑的。
她是故意的,她明知道我吃不了芒果。
之前為數(shù)不多的過敏,還是她逼我喝帶有芒果的酒,喝完過敏后她卻說不知道里面有芒果。
此刻,對周松硯失望透頂了。
我從16歲就開始喜歡他,喜歡了他6年,跟在他身后追了六年。
我原以為能水滴石穿,熱情能化解他的冰寒。
如今,才明白他的冷淡只是對我罷了。
18歲時(shí),得知他被綁架,我心急如焚,奮不顧身去救他。
可他醒來后第一句卻是問“林棠月在哪兒?”
住院期間得知他不喜歡吃飯,我就親自學(xué)做飯。
直到親眼看到我做的湯被他倒給了一條流浪狗。
我才歇了為他做飯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