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男人反應(yīng),白悅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你是?;收J(rèn)定的太子妃,一聲令下自有萬人為你前仆后繼,算我跪下求你了,放過我吧!”
“原來如此!”滄溟臉色陰沉至極,“渝晚!你拿著皇家威信做了什么事,你這樣的賤人,怎么能做好太子妃!”
他冷笑一聲,狠狠把我推到在堅(jiān)硬的巖石上。
男人扔垃圾般扔掉手中的匕首,卻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使勁在我的傷口上反復(fù)揉搓。
“這樣就讓你死可太便宜你這個毒婦了,聽說你最愛惜的就是你的魚尾,正好悅悅成人禮還差一條裙子,你不認(rèn)錯,那我就用丈夫的身份替你道歉!”
意識他要做什么,我驚恐地往后爬去,可一晚上的折磨,我早已精疲力盡。
魚尾一下子被滄溟抓住,他毫不留情地生拔下我新長出的一片尾鱗。
我頓時痛到暈厥,下意識地想逃到自己的本命貝殼里,卻忘了,甜蜜時,我曾把滄溟也設(shè)為貝殼主人。
所以貝殼還未包裹我,就毫無防備地被滄溟一把捏碎。
滄溟臉色淡漠地拔下我一片又一片尾鱗,不一會,我的血染紅了這一片海域。
看著他瘋魔般重新看向我的喉嚨,我驚恐地再也忍不住嘶聲大聲叫了起來:
“就算你不認(rèn)我這個太子妃,我也是?;蕷J點(diǎn)的圣女,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海皇降罪于你嗎!”
如我所料,滄溟拿匕首的動作一頓,他突然想起來自己的父王曾多次警告他要好好待自己,臉色猶豫地停了動作。
還未等我緩口氣,白悅貼近滄溟勸道“溟哥哥,這么多年大家都知道,要不是你兢兢業(yè)業(yè)為族人服務(wù),鮫人族怎么會像現(xiàn)在這么強(qiáng)大,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啊,跟她一個只會唱歌的女鮫人有什么關(guān)系!”
滄溟迷茫的神色退去,轉(zhuǎn)而怒火更甚“對啊,連我都差點(diǎn)被你唬住了,可見你撒謊成性?。∵€是悅悅單純善良?!?/p>
他厭惡地看向我,匕首又重新貼近我的喉間。
我慌了神,千鈞一發(fā)之際,?;实墓芗亿s了過來。
“住手!你們怎么敢這樣對太子妃!”
他急匆匆趕來,我瞬時松了口氣。
這是?;首钚湃蔚墓芗?,滄溟也要看他臉色行事,有他在,滄溟怎敢碰我!
“白爺爺,晚姐姐做錯了事,溟哥哥正在懲罰她?!卑讗倱屜然貜?fù)道
“哼”我冷笑一聲,誰人不知,白管家最厭惡說謊之人。
“你口口聲聲說我做錯了事,那你說說我到底做錯什么了???”
“你……你陷害我!”白悅氣急敗壞地指著我罵道。
我聽后反而直接笑出了聲,“你還真是編謊話編上癮了,你口口生生說我陷害你,那你把那一百個男人叫來問他們是不是我指使的?”
白悅被我問住,哭著縮到滄溟懷里撒嬌。
滄溟心疼極了,趁我不備一腳狠狠地踢到我尾鱗傷口處。
我痛到蜷縮在地,不受控制地流淚。
痛到極點(diǎn)的淚水變成世上最美最珍貴的藍(lán)珍珠,滄溟獻(xiàn)寶似的拿給白悅哄她開心。
白悅喜極而泣,看到她開心,滄溟更大力地踹在我傷口處,絲毫不在乎我的尾巴已經(jīng)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