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所有事情,我便揣著上千萬巨款回了老家。自從和鄭言結婚后,
我一年只有過年才有時間回家,回去一趟,便能看到父母的頭發(fā)又白了些。
爸爸在客廳痛罵他:“我早就看這鄭言不是個好東西,長得賊眉鼠眼的不靠譜,你偏偏要嫁,
還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去,受了這么大委屈也不告訴我和你媽,你干脆別認這個家了!
”我唯唯諾諾低頭認錯,媽媽則是抓著我的手邊掉眼淚邊罵爸爸:“行了!
囡囡在外面受了這么大委屈,回家還要聽你嘮叨,這個王八蛋,這么欺負我囡囡,
真是欺負我們老了,沒個人去那邊給乖囡撐腰?!蔽已劬λ崴岬?,
忙哄他們:“哎呀爸爸媽媽,你們女兒不是全須全尾回來了嘛,我厲害著呢,一點虧都沒吃,
你們看看?!蔽伊脸隽算y行卡余額?!霸奂乙院笠彩乔f富翁了,反正你們也退休了,
我現(xiàn)在就訂去云南的票,我們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玩一段時間,回來在家附近開個小花店,
以后永遠陪著你們好不好?”十九歲的我或許會因為深刻到骨髓里的愛情對金錢不屑一顧,
而如今二十六歲的我在金錢和愛情面前眼都不會眨就選金錢,畢竟錢是可以實打?qū)嵒ǔ鋈ィ?/p>
而男人呢?呵,換不了米也換不了面,點用沒有。再聽到鄭言和許媛的消息,
已經(jīng)是半年后了。我和爸媽的全國旅行已經(jīng)到達了秦皇島,我吹著獨屬于渤海的厚重的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