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點了點她額角。
“膏藥……好用嗎?”
梁嬈聽到膏藥兩字,瞪大了眼睛,呼吸也變得急促。
“都是你……???!”
養(yǎng)顏膏效果極好,可卻是用性命來換的。
一旦供續(xù)不上,便會漸漸腐爛。
我用勁扇了她兩巴掌,嘔啞的聲音仿佛地獄而來,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沒機會了……??!”
梁嬈被我摔在地上,張著嘴巴,不停搖頭,
捂住已經(jīng)開始腐爛的額角,失了神。
她流下眼淚,嘴角勾起一抹譏笑,
沒有了從前的盛氣凌人,可仍舊倔強地高昂著下巴,
“你以為你贏了嗎?”
梁嬈撫了撫自己的臉,語氣戲謔,
“再得寵……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她歪坐在地上,好像在諷刺我,又像在說自己。
我只是淡淡地看了她最后一眼,將門鎖緊離開,
也徹底奪去,她最后一絲光亮。
要說可憐,天底下這樣的人,多了去了。
可這不是她能肆無忌憚的,傷害別人的借口。
坐上前往皇宮的馬車,我盤算著下一個目標。
進宮要先去給貴妃請安,步行剛進了院門,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眼角略過,我暫且擱置。
殿內(nèi)沒有侍女,貴妃側(cè)倚在涼席上,
手上依舊捏著茶蓋,始終沒給我一個正眼。
她本就厭惡我,而梁嬈被禁足一事,更是觸了她的霉頭。
“不管你有什么手段,都別妄想正妃之位?!?/p>
“如今本宮能容你,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她看不上我,想讓未來皇后必是母族后代。
只可惜,過不了幾日,梁嬈的臉估計就徹底廢了。
我垂著眼眸,藏起陰狠,語氣十分恭敬,
“妾從不奢求正妃之位……”
我不在乎皇后位置,我只要她們……血債血償!
片刻后,我并未真正離去……
“后山偏殿,宴會前,敢不敢?”
我從窗戶縫隙聽見了貴妃斷斷續(xù)續(xù)、夾雜著旖旎的語氣。
屋里面還在膩歪著,我壓下心中的翻涌,悄然離開。
本想最后一個解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