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鰭輕輕卷住他的小腿，防止他在劇烈的動作里滑進(jìn)水里。“你看，你的小腿太過緊繃了，

測試會過不了的，金綠色的眼睛里翻涌著不正常的光。海水隨著兩人的動作晃蕩，

濺在林漾的側(cè)臉和襯衫上，洇出深色的痕跡，神tm還要練拉伸，那是人魚獨有的信息素，

阿澈說過，這能讓他的身體慢慢適應(yīng)深海的環(huán)境，能……承受住他的力道。壓腿太痛了，

林漾有些承受不住“乖，快好了。”事后林漾癱在阿澈懷里，被人魚用尾鰭托著浮在水面上。

襯衫濕透了貼在身上，后腰的肌肉又酸又軟，阿澈正在撫他眼角的生理性淚水，

動作虔誠得像在對待稀世珍寶。“基地的安保系統(tǒng)，你到底破解到哪一步了？

”林漾捏了捏他濕漉漉的黑發(fā)，聲音還有點啞。阿澈一直沒放棄逃離，

那些看似溫順的日子里，他總在偷偷研究基地的電路和監(jiān)控，用鱗片反射的光干擾信號，

甚至模仿林漾的指紋打開過幾道門禁?！翱炝?。”阿澈的指尖劃過他的腰線，

那里的皮膚最近總是泛著淡淡的粉色，“等月圓之夜，潮汐力最強的時候，

我就能打開通往外海的閘門?！彼皖^，吻了吻林漾的小腹，眼神幽深，“到時候，

帶你回家。”林漾的心猛地一跳。他知道阿澈的“家”在萬里深海，

那是人類無法涉足的領(lǐng)域?？煽粗唆~眼里的期待，他卻說不出拒絕的話。這些日子，

阿澈的信息素早已滲透他的血液，他的體溫比從前高了些，傷口愈合得快了些，

甚至在水里憋氣的時間也變長了——他的身體，正在被一點點改造成能和人魚共存的模樣。

變故發(fā)生在一個雨夜。林漾半夜被小腹的墜痛驚醒，起身時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扶著墻才勉強站穩(wěn)。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蒼白，眼底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手心貼在小腹上，

竟能感覺到一絲微弱的搏動。像有顆小小的心臟，在他身體深處，和著他的脈搏一起跳動。

阿澈撞開浴室門沖進(jìn)來時，林漾正扶著洗手臺干嘔。人魚的金綠色眼睛瞬間布滿血絲，

一把將他抱起來按在懷里，指尖顫抖地探向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