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你能開心?!?/p>
一個完美的妻子,是不會讓丈夫不高興的。
裴竹言終于松開手,轉(zhuǎn)身朝著餐桌走去。
看著眼前色香味俱全的菜,他竟然吃的很是開心。
因?yàn)檫@頓飯,他也難得在晚上留在了家里。
我躺在床上,他則坐在床上處理文件,少有的安寧。
但我不敢休息,只有裴竹言睡了,作為妻子的我才能睡。
裴竹言一邊用心處理文件,一邊隨口對我說:“明天晚上是裴氏的慈善晚宴,你要跟我去嗎?”
裴氏集團(tuán)的慈善晚宴是裴家每年最重要的商業(yè)活動之一。
每年到了這個時候,我都會提前準(zhǔn)備,就連這次操持的慈善晚宴,也是我一手布置的會唱歌。
但現(xiàn)在他這么問我,顯然就是想讓我讓位。
我自然是順從的。
“不必了,我是鄉(xiāng)下來的,比不得富家千金們高貴優(yōu)雅,還是讓林小姐陪你去吧?!?/p>
裴竹言卻又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我。
“晚星,你是在吃醋嗎?”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卻是篤定的。
見我半晌不說話,他還是罕見的耐著性子安慰我。
“你不要傷心,暖月年紀(jì)小不懂事,我們也都不知道這個孩子的突然降臨,你也別傷心了,反正咱們以后還會有孩子的。”
但是聽見這話,我卻猛地愣住了。
眼淚不自覺的在眼角滑落。
頃刻間就淚流滿面了。
裴竹言以為我還在為那個孩子傷心,主動將我抱進(jìn)懷中。
"不要鬧了,晚星。"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執(zhí)拗道:“不會的,我不會再有孩子了?!?/p>
因?yàn)槟且粓鲆馔?,我的子宮大出血,為了保住一條命,我的子宮已經(jīng)被摘除了。
只是裴竹言并不知道。
原本還在耐心安撫我的裴竹言臉色卻驟然變得難看起來。
“江晚星,我都已經(jīng)在盡力安撫你了,你到底還想怎么樣?”
我聲音哽咽著說不出話,心里痛的快要窒息了。
裴竹言終于恢復(fù)到了以前的狀態(tài)。
他推開我,冷漠的站起身,穿上了衣服,當(dāng)著我的面撥通了林暖月的電話。
要出門的時候,我的情緒終于調(diào)整了過來。
我迅速穿好衣服,順勢洗了把臉,急匆匆的趕了出去。
裴竹言看見我,臉上的表情終于緩和了幾分。
"晚星,再作你的裴太太的位置也要保不住了。"
如果不是看見彈幕上一片報(bào)喜的聲音,恐怕這句話我就相信了。
裴竹言明顯已經(jīng)沒有了要走的意思,甚至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重新掛回了衣架上。
但我只是表情淡淡的將手中的車鑰匙遞了過去。
"林小姐家離別墅稍微有點(diǎn)遠(yuǎn),你開車去吧,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