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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醫(yī)生,我不用自己的專業(yè)去判斷別人的病情,難道要跟你一樣就靠一張嘴胡說嗎?”林彎彎越哭越兇,成功將許槿梨塑造成了一個因愛生恨,故意詆毀她的小人。
四周已經(jīng)有人開始竊竊私語替林彎彎鳴不平。
“這姓許的女人以前仗著霍總的寵愛,沒少干污蔑人的事情。她很多報道都是無中生有,現(xiàn)在簡直更過分,竟侮辱一個醫(yī)生的職業(yè)品德?!?/p>
“這么惡毒的女人,怪不得霍總要跟她離婚。”
“許槿梨,當(dāng)眾打人是你不對,趕緊給林醫(yī)生道歉?!?/p>
“林醫(yī)生是好人,你不能因為自己留不住愛人就想毀了她?!?/p>
......
一旁的保鏢在霍南哲的授意下,走到了許槿梨的面前,禁錮住她的雙手。
“彎彎,打回去?!被裟险茌p飄飄的開口。
林彎彎搖頭,“我下不去手?!?/p>
“既然如此,就讓他們替你出氣?!被裟险軗ё×謴潖澋募绨?,淡淡掃視了圍觀的人。
“有愿意替林醫(yī)生抱不平的可以動手,后果我承擔(dān)。動手的人,一巴掌獎勵一萬?!?/p>
現(xiàn)場一片嘩然,眾人爭先恐后,躍躍欲試。
啪。
一個曾經(jīng)被許槿梨從黑工廠解救出來的十八歲女孩第一個沖過來,揚起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眼里盡是嫌棄。
許槿梨明明記得當(dāng)初她將人救出來的時候,女孩鉆進她的懷里泣不成聲,揚言要一輩子報答她。
第二個動手的是個長期被養(yǎng)老院虐待的老人,她是因為許槿梨的報道才受到社會的關(guān)注,被接回了親生女兒嫁。
明明那個時候,老人夸許槿梨是善良勇敢的好女人,還祝福她要一輩子幸福。
......
第三個,第四個......
圍觀的人排成長隊等候扇許槿梨的巴掌,還有越來越多的人聞訊趕來。
霍南哲讓人搬了一把椅子來,抱著林彎彎在一旁看熱鬧。
霍南哲沒什么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場與他無關(guān)的熱鬧。他懷里的林彎彎笑得嘴角都壓不住,眼里盡是幸災(zāi)樂禍。
“可以了,我不生氣了。怎么說她也是你前妻,這樣打她,也是在打你自己的臉面?!绷謴潖澒首髡x。
“你開心就好,你說不打就不打了?!被裟险軗]揮手,保鏢將還在排隊的人驅(qū)散。
許槿梨癱軟在地,兩個臉頰已經(jīng)高高腫起,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淌,她卻始終緊抿嘴唇一言不發(fā)。
霍南哲起身走到她面前,拿出一潔白的手帕替她擦拭著嘴角,“槿梨,我的耐心有限,你要適可而止。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次發(fā)生。”
“霍南哲,我恨你?!痹S槿梨用力扯動著嘴角,從牙縫擠出一句話,“我后悔我曾經(jīng)愛過你?!?/p>
霍南哲身子一抖,漆黑的眼眸瞬間涌起怒意,他丟掉手帕站起身來。
“許槿梨,我倒要看看你能鬧到什么時候?!彼淅溟_口,“從今天你開始,不準(zhǔn)她靠近念念,也不準(zhǔn)她參與臺長夫婦的身后事?!?/p>
霍南哲生氣地拉著林彎彎離開,甚至不允許醫(yī)生給許槿梨看傷。
他路過許槿梨身邊的時候,忽然被她攥住了褲腿,他垂眸,對上了一雙死寂一般的眸子。
他的心猛地一沉,濃濃的不安襲上心頭。
“許槿梨,這次是你錯了離譜,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來找我,我們再給臺長辦喪事。”
“你再也等不到我了?!痹S槿梨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你的世界再也不會有許槿梨了!”
說完,許槿梨像泄了力的氣球,隨著的躺在地上。
霍南哲心慌了一瞬,也僅僅是一瞬,“阿梨,你知道的,我從不喜歡你跟我硬碰硬?!?/p>
霍南哲帶著林彎彎離開,留下了幾個保鏢寸步不離守著許槿梨。
他不相信女人舍得離開他,更不相信女人有本事離得開!
直到第二天一早,許槿梨依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沒有霍南哲的命令誰也不敢碰她,就連醫(yī)生都不敢察看她的強勢。
每次聽到保鏢匯報她還在地上躺著,霍南哲的自信就加深一分。
許槿梨愛他,根本離不開他,她也就是嘴上說說罷了。
“撤了吧,不用在她身上繼續(xù)浪費時間?!钡谌斓臅r候,霍南哲撤走了所有監(jiān)視的保鏢。
他開始等待許槿梨主動給他道歉。
又是一個深夜時分,許槿梨終于恢復(fù)了一絲力氣,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朝著醫(yī)院外頭走去。
她沒有回別墅,而是直接去了機場。
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可以值得她留念的了,她要離開這里!
“念念,老師,師母,對不起。原諒我現(xiàn)在不能帶你們離開,但總有一天我會回來帶你走?!?/p>
“霍南哲,再見??傆幸惶欤視屇愫蠡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