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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替陸墨知找一個門當戶對的豪門千金,可無奈陸墨知并不理會陸媽媽。
那些主動來接近陸墨知的千金,也總是出現(xiàn)各種危險,有的甚至差點連命都丟了。
從此陸墨知成為圈內(nèi)不可明說的禍害。
而陸媽媽卻將這一切都算到了我的頭上。
她以為是我嫉妒那些千金,所以背地里耍陰招。
從此她對我的態(tài)度更加過分,動用的手段也更加殘忍。
這些我也從來沒和任何人說過。
十年彈指一瞬間,我終于研究出了徹底驅(qū)除陰氣改變陸墨知體質(zhì)的符咒。
只要再有一次閉關(guān)就可以成功。
可陸墨知不配,他的媽媽也不配。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護著陸墨知。
我握住媽媽的手背,輕輕拍了拍,溫聲道:“媽,一切都結(jié)束了,我們走吧?!?/p>
陸墨知上前攔住我的去路,赤紅著一雙眼睛,不停地向我求證。
“不是這樣的,你在騙人,對不對?你就是個邪修。”
我淡淡地看著他,微笑著說:“你覺得我是就是吧,陸墨知,我們緣盡于此了?!?/p>
陸爸爸略帶擔憂地看著我,遲疑地問,“那換命符......…”
“剛才破符的時候,我就順手破了。我拿回自己的命,也把陸墨知的‘大氣運’還給他?!?/p>
陸爸爸長舒一口氣,“好好好,姜大師沒事就好?!?/p>
終于聽到我承認的陸墨知卻突然雙腿一軟,跪坐在地面上,雙手埋進頭發(fā),瘋狂地拉扯。
“不可能,你在騙我,你一定是再騙我?!?/p>
我拉著媽媽的手離開困住我十年的房間。
而陸爸爸也默默退到一邊,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替我準備親子鑒定?!?/p>
陸墨知“唰”的一下抬起頭,顫抖著嘴唇說:“爸......”
“結(jié)果沒出來之前,你別叫我爸?!?/p>
陸爸爸冷著臉,健步如飛地離開房間。
陸墨知愣愣地看著地上我吐出來的血,眼淚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再也止不住,趴在地上號啕大哭。
姜舞可終于舍得睜開眼睛,她早就醒了,可剛才一直假裝昏迷,將事情的全過程都聽了個遍。
不管怎么樣,她的謀劃總算成功了。
接下來該輪到她成為符咒天才了。
她弱弱地沖陸墨知的背影伸出手,嬌弱地喊道:“墨知哥哥。”
我給自己和媽媽都貼了一張急行符。
不到半天時間,我們就已經(jīng)趕回了千里之外的道觀。
看著絲毫未變的道觀,我鼻頭發(fā)酸。
正要敲響大門,門就已經(jīng)開了。
容顏未變的師父站在門內(nèi),笑瞇瞇地看著我,輕聲喚我。
“回來就好,終于回家了。”
我一直強撐著沒落下的眼淚在這一刻徹底決堤。
抱著師父和媽媽哭得像個迷路的孩子。
在道觀休養(yǎng)半年后,我虧損的身子終于在師父和媽媽的照顧下恢復健康。
道觀里的人都只以為我是下山歷練才受了傷。
于是師弟師妹們被師父耳提面命山下的危險,天天加倍修煉。
養(yǎng)傷期間,師父還告訴我姜舞可在道觀內(nèi)私下學習邪門妖術(shù),早就被逐出師門了。
我想起姜舞可在陸家的所作所為,瞬間明白了她的用意。
純陰體質(zhì)的陸墨知,可是她增進邪修最快的辦法。
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那條命承受。
也許是因為心境的不同,我停滯許久的修行靈府終于再次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