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之后便是長時間的商討治療方案,確保后期我的臉上不會留下一絲疤痕。確定了治療方案,
眾人才一一散去,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我媽兩個人。我拿出一直護在懷中的項鏈,
打開遞到我媽面前。我媽看著面前骨頭形狀的鉆石項鏈,
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這是......當年你爸送我的定情信物?”我點點頭,
“我知道這些年來,你一直在找這個項鏈,現在終于物歸原主了。
”我媽雙手顫抖地從盒子里把項鏈拿出來,手指在骨頭上輕輕撫摸。
“這個肋骨項鏈是你爸當年跟設計師學了三個月,親手給我做的,
他說我就是他丟失的肋骨......”她將項鏈放在自己心口處,淚水濕了眼眶,
聲音哽咽道:“益明,我感覺你爸一直在我的身邊,
他從來沒離開我......”我抬手將老媽擁入懷中,輕聲安慰他道:“我也相信,
老爸一直在我們身邊守護著我們?!蔽野忠郧笆呛诎變傻赖娘L云人物,
傅明波便是跟著他混的小頭目。后來我媽和和傅明波的老婆一前一后懷孕,我爸戲言,
要是我們兩家生下的孩子,為一男一女便結娃娃親。也正是因為這句話,
傅家才能得到我家的大力支持,事業(yè)發(fā)展迅猛。后來我爸在一次車禍中,為保護我媽去世,
我媽悲痛欲絕,聽一些跟隨我媽的老人說,如果不是因為有我,我媽當時就要跟我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