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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打開,徐曼姿穿著一身高定,姿態(tài)優(yōu)雅地走了下來。
她走到我車前,像打量貨物一樣上下掃視我,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野雞,也敢冒充我?!?/p>
她的目光落在我樸素的居家服上,笑得更加放肆。
“就憑你?穿得跟我們家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一樣,也配提景洲的名字?”
周圍爆發(fā)出一陣哄笑,保安們捂著肚子,指著我的車。
“這車說不定真是這阿姨從別人家里偷出來準備傍大款的呢!”
我的手在方向盤上收緊。
女兒的臉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那雙驚恐的眼睛,手腕上刺眼的紅痕。
每一秒的耽擱,都可能讓她離危險更近一步。
我猛地推開車門,站到徐曼姿面前。
我比她高了將近一個頭,我向下盯著她的眼睛。
“徐曼姿,你知不知道,你口中的'景洲',是紀氏集團大小姐的丈夫?”
她的笑容僵在臉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我向前一步,聲音足夠讓所有圍觀者聽見。
“你花著恩人的錢,睡著恩人的男人,現(xiàn)在還要殺恩人的女兒。這就是你對紀氏集團當年資助你的報答方式?”
人群瞬間炸開了鍋。
“什么?她是紀氏資助的?”
“她不是說自己是法國華裔名媛嗎?”
徐曼姿沒想到會被一個陌生人這樣輕易揭了底。
她的臉由白轉紅,再由紅轉紫,像個即將爆炸的氣球。
她連連后退,指著我的鼻子,色厲內荏地尖叫。
“你胡說!你......你就是個到處打聽八卦的保姆!你在造謠!”
我看到她忽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閃過一絲惡毒的精光,強行冷靜下來,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微笑。
“等等......”她的聲音拔高,“你剛才說你是顧景洲的老婆,現(xiàn)在又提紀家......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那個傳說中從不露面的紀家大小姐,紀云汐?”
她夸張地大笑起來,笑聲尖銳刺耳,轉向周圍的人群。
“大家聽聽!她說她是紀云汐!”“
好??!你說你是,那你現(xiàn)在就證明給我們看!”
“我沒時間跟你玩這種游戲?!蔽依淅涞卣f,“讓開。”
徐曼姿擋在我面前,得意洋洋。
“怎么?證明不了吧?沈家大小姐怎么可能穿成這樣?怎么可能一個人開車?怎么可能沒有保鏢?”
面對她的囂張?zhí)魬?zhàn),我心急如焚。
女兒生命危在旦夕,我沒時間跟這些人玩這種無聊的“證明游戲”。
我猛地向前一步,眼中迸發(fā)出從未有過的狠厲。
“滾開!”
“我告訴你們,今天我女兒紀暖暖要是有半點閃失,你們有一個算一個,誰都承受不起紀家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