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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陸景淮大吼一聲。
我下意識地閉眼,準備迎接疼痛。
預想的沖擊沒有到來。
我睜開眼,卻看到陸景淮緊緊抱著溫雅,用后背替她擋住了馬蹄的攻擊。
他悶哼一聲,臉色煞白。
溫雅驚恐地縮在他懷里:“景淮哥!你怎么樣?!”
那匹馬已經(jīng)被工作人員控制住。
陸景淮的朋友們圍了上去。
我站在原地,像個局外人。
陸景淮推開眾人,第一反應不是檢查自己的傷,而是看向我,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憤怒和冰冷。
“蘇璃!你故意的?!”
我愣住了:“什么?”
溫雅從他懷里出來,眼淚汪汪:“蘇姐姐,我知道你討厭我,但你也不能用馬踢我啊......景淮哥為了救我受傷了......”
陸景淮的眼神更冷了。
他扶著后腰,冷冷地盯著我:“蘇璃,雅雅好心讓你先騎馬,你卻故意驚馬,想讓她受傷?”
“你的心怎么這么毒!”
我氣笑了。
“陸景淮,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驚的馬?”
“我剛接過韁繩,它就發(fā)狂了。我還是受害者!”
溫雅哭著搖頭:“不是的,我看到姐姐在上馬前,用手里的胸針扎了馬臀......”
她指著我胸前那枚蘇家祖?zhèn)鞯乃{寶石胸針。
陸景淮的目光落在那枚胸針上,怒火中燒。
“蘇璃!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你嫉妒雅雅,我能理解。但你用這種手段傷害她,太讓我失望了!”
他面目猙獰,仿佛我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周圍的朋友看我的眼神也變了,鄙夷、不屑。
我冷冷地看著溫雅。
她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很快又被委屈取代。
“景淮哥,算了,我沒事。姐姐可能也不是故意的......”
“她怎么可能不是故意的!”陸景淮暴怒。
“蘇璃,給雅雅道歉!”
我怒極反笑。
“道歉?陸景淮,你腦子不清醒嗎?”
“我蘇璃,江城蘇家的大小姐,需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她?”
“你為了這個女人,連基本的判斷力都沒了!”
我摘下那枚胸針,狠狠砸在地上。
“陸景淮,我們之間,完了。”
我轉(zhuǎn)身就走。
陸景淮卻一把拽住我:“你不能走!你必須給雅雅道歉!”
他似乎覺得我的憤怒只是在掩飾心虛。
“思嘉,別鬧了。這次是你做錯了。道個歉,我們回家?!?/p>
他的語氣軟了幾分,帶著施舍般的寬容。
我甩開他的手:“我嫌臟?!?/p>
陸景淮似乎被我的態(tài)度激怒了,他讓保鏢攔住了我。
“今天不道歉,你別想離開馬場。”
我看著他,心冷到了極點。
他寧愿相信溫雅漏洞百出的謊言,也不愿相信我。
甚至為了溫雅,不惜軟禁我。
我打電話給律師,準備走法律程序。
陸景淮卻變本加厲。
他認為我冥頑不靈,為了逼我低頭,他竟然凍結(jié)了我們聯(lián)名賬戶里的所有資金。
“蘇璃,你不是高傲嗎?我看你沒有錢,怎么在外面生活!”
“等你冷靜下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再來找我?!?/p>
他以為他掐住了我的命脈。
他忘了,我最大的底牌,從來不是他陸景淮的妻子,而是蘇家的繼承人。
我看著他,像看一個跳梁小丑。
我以為事情到此為止。
沒想到,第二天,陸景淮竟然帶著警察,沖進了我娘家的別墅。
“蘇璃!你到底要瘋到什么時候!”
他拽著我,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手腕。
“你居然敢綁架雅雅!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