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僵在臉上?!澳阏f什么?”“我說,”我一字一頓,清晰地吐出每一個字,
“別、再、演、了。你們在外面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彼哪樕查g變得鐵青,
溫情脈脈的偽裝被撕得粉碎,露出了底下的猙獰與狠戾?!澳懵犚娏擞衷趺礃樱俊彼麥惤?,
聲音陰冷得像是毒蛇的信子,“沈清曉,你現(xiàn)在就是一個被所有人認定的瘋子。
我可以讓你在這里被綁一輩子,每天都有護士給你注射鎮(zhèn)定劑,
直到你真的變成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癡?!薄澳阋部梢該Q一種方式。
”我平靜地迎上他威脅的目光。他愣住了。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我可以主動配合你們。去直播現(xiàn)場,當你們的人肉盾牌。
但不是白白配合的?!蔽叶⒅难劬?,清晰地說出我的條件:“五千萬,我要一半。
”周牧白驚呆了。他們大概從沒想過,一個被他們逼入絕境的“瘋子”,
竟然會跟他們談條件。周牧白和蘇芒對視了一眼,我從他們眼中看到了輕蔑和算計。
在他們看來,我不過是貪生怕死,想在最后撈一筆錢。一個貪婪的蠢貨,
比一個拼死反抗的瘋子,要好對付得多?!昂??!敝苣涟状饝煤芸欤拔掖饝?。
”我知道,他心里盤算的,一定是在拿到錢后,立刻把我關回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