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女士,季董讓來問您,禮服是否合適。她還訂了幾款,看您還需不需要試一下?!?/p>
蕭雅露出一絲譏笑,“真可笑,演都不會演,Dior的柜姐壓根就不會跑出來服務(wù)。真以為這是菜市場買菜??!”
兩名店員微笑著說,“女士,季董是我們的VVIP,她是有權(quán)限全球選貨的?!?/p>
正當(dāng)蕭雅翻著白眼恥笑時,又來了一位身穿西服的年輕人。
“教授,寧小姐,季董讓我來接你們,她說差不多得了,一群烏合之眾,沒必要再糾纏,她在季寧小館安排了飯,等你們?!?/p>
年輕人話說完,蕭雅就惱了,“你又是哪根蔥?傅總的地盤,有你狗叫的份?”
傅俞珩打斷蕭雅,問道,“季寧小館?敢問季總是哪位季總?”
他隱約覺得不對,又說不上來。
年輕人一口回絕,“抱歉,無可奉告?!?/p>
蕭雅大笑,“裝什么?多大的人物還保密?下血本了啊,為了詐騙,還雇這么多演員?!?/p>
“傅總,這種人我見太多了,為達(dá)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你當(dāng)真了,就真的落入圈套了?!?/p>
教授不再沉默,眉頭緊鎖,“寧寧,咱們走,他們會后悔的。”
“想逃跑,不可能,抓住他們”蕭雅大喊。
傅俞珩按著太陽穴,已經(jīng)完全沒有耐心看這出鬧劇,指著秘書說,“去報警,讓他們徹底從京州消失。”
他話音剛落。
幾個警察就推門而入。
誰也沒想到,警察來的如此之快。
然而,接下來事態(tài)的走向,更出人意料。
警察亮出證件,開門見山的說,“我們接到報案。依法前來對蕭雅進(jìn)行調(diào)查?!?/p>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diǎn)蒙。
“傅總不是讓報警抓詐騙犯嗎?”
“到底是誰報的警?”
“蕭經(jīng)理犯啥事兒了?”
秘書也疑惑,他明明還沒打電話呢。
傅俞珩冷著臉問道,“警察同志,蕭雅是我們餐廳經(jīng)理,為何抓她,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蕭雅有些慌,就連傅俞珩都不敢惹警方,怎么找上她的麻煩了。
她趕緊辯解,“同志,你們搞錯了吧,犯法的是他們。我什么都沒做啊。”
警察嚴(yán)肅,“沒搞錯,跟我們走一趟?!?/p>
說罷,就將蕭雅拷起來。
蕭雅急了,“誰報的案?我和他當(dāng)面對質(zhì)?!?/p>
“是我?!?/p>
低沉的聲音傳來。
眾人看過去,竟是傅俞珩的父親傅緒年。
賓客紛紛抬起頭,這次是真熱鬧了,傅老爺子都出山了。
“爸,一定是誤會了,蕭雅很守規(guī)矩的,怎么會犯罪呢?!备涤徵裆锨坝稻w年。
卻被傅緒年直接無視。
他直直走向教授,笑著想要握手,“老伙計,見面了?!?/p>
教授不為所動。
“哎呀,你給我們老大介紹的姑娘,條件是真不錯。這段姻緣,我們必須把握住?!?/p>
教授哼了一聲,諷刺道,“呵,什么條件啊,我們這閨女,就是個掏下水道的,配不上你們這豪門貴族?!?/p>
傅緒年尷尬的笑了笑,“寧小姐受了委屈,怪我沒給小兒講清楚。我賠罪,請別計較?!?/p>
傅俞珩不愿意了,
“爸,干嘛低聲下氣?你是不是有把柄被他們握住了?我們叱咤商界幾十年,碾死幾個螞蟻還不容易?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