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江玉菁時,我正在辦公室和盛媛因為一個項目吵得不可開交。
盛媛的秘書敲門進來:“盛總,樓下有一個江女士,來找唐經(jīng)理。”我頭也不回:“不認識,
趕走。
雄赳赳氣昂昂地從盛媛辦公室出來接受同事追捧:“一開始以為遠哥是盛總走后門進來的呢,
沒想到遠哥能力也很強?!薄拔乙婚_始以為遠哥是盛總,那個小白臉”他說著捂著嘴,
滿臉的不好意思。我春風佛面準備下班回家。卻在樓下被一個一瘸一拐的女子拉住,
她手上捧著一個四葉草手鏈顫抖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小孩:“唐遠,我來找你了,
你跟我回家好不好?!彼e著四葉草手鏈一臉哀求“思思也很想你,
我們一家人好好在一起好不好?”“爸爸,爸爸你跟我回去吧,爸爸。
”我看著兩人衣裳不再精致,心中生起幾分凄涼。“是白憶承騙了我,
當年你提早離開我醒來以后看見白憶承我以為那個人是他”“這么多年我一直都把他當成你。
”“唐遠你原諒我好不好?!蔽倚臒o波瀾,看了眼那手鏈淡定一笑“你是誰,你又是誰,
我才剛畢業(yè)沒多久,沒有交過女朋友更別提有女兒了?!彼帕耍骸疤七h我真的錯了,
我不應該騙你,我錯了”“爸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兩人苦苦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