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滿臉錯愕,連剛剛還一臉鄙夷的同學們也大眼瞪小眼。
“什么情況啊,周既不是說他達到分數(shù)線了嗎?”
“所以不是喬安可為了和周既上同一所大學......而是周既靠喬安可才上的清北?”
我心底一陣冷笑,連周既自己都不知道能上清北靠的是我,他還一直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走了狗屎運。
現(xiàn)在看來我的一片真心都是喂了狗!
質(zhì)疑的聲音鉆進周既的耳朵,他氣的眼底猩紅。
“喬安可,你在這里瞎說什么,你自己一身污名還往我身上潑臟水!”
“我有沒有給你潑臟水你等一下不就知道了嗎,相信很快應(yīng)該就會有人打電話通知你你的入學資格取消了!”
我話音剛落,熟悉的電話鈴聲就在走廊響起。
這首音樂還是剛和周既在一起時我給他選的,現(xiàn)在再聽真是諷刺!
他顫抖著手接通,眼底有掩飾不住的忐忑:
“周既同學是嗎,由于特殊原因,您的入學資格已經(jīng)被取消了,十分抱歉?!?/p>
清晰的聲音透過聽筒在安靜的走廊回蕩。
周既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電話那邊還沒說完,他已經(jīng)用力將手機砸到墻上。
“喬安可,是不是你,你還爬了多少男人的床,連入學資格你都能操控?!?/p>
他說著要撲過來抓我,被許經(jīng)理牢牢擋住。
我嗤笑一聲:
“你們剛才所有人對我的污蔑,對我造的黃瑤,我已經(jīng)全部錄音?!?/p>
“你們可以讓你們的爸媽幫忙找律師了,我會起訴你們?!?/p>
同學們都一怔,眼底閃過慌亂。
韓美美見狀對我舉起手機:
“喬安可,你的所作所為全部網(wǎng)友都見證了,你靠不正當關(guān)系得到的一切大家都會讓你吐出來的,你不用嚇唬大家!”
他們聽韓美美一說,頓時又有了底氣。
我直直的盯著她的手機鏡頭,開口說道:
“還有直播間的網(wǎng)友,但凡是剛剛在網(wǎng)上對我進行了網(wǎng)暴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p>
原本幾萬人的直播間嚇的一下子退出去一大半,剩下的幾千還在刷彈幕嘴硬。
許經(jīng)理擦了擦汗:“喬小姐,現(xiàn)在是怎么處理,需要先叫安保把他們請出去嗎?”
我看了他一眼,徑直坐在行李箱上:“不用,免得他們等一下又污蔑我們使用暴力?!?/p>
“我就在這里,等警察過來!”
所有人都被我的鎮(zhèn)定震懾住,一時間都沒人再開口。
只有周既依舊憤怒的盯著我。
“喬安可,等警察來了我就舉報你小小年紀出賣身體!”
我沒說話,只是朝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機,示意我依舊在錄音。
倒是許經(jīng)理看不下去了:
“行了,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輕!”
“這是喬氏的千金,別說這間VIP房間了,就是整座酒店都是她的!”
“你們對她造謠,考慮過后果嗎?”
所有同學都張大了嘴巴,滿臉的不可置信。
周既直接嘶吼出聲:
“不可能!你連這種謊都幫她撒,全班誰不知道喬安可她父母是撿破爛的,都有人看見了她放學經(jīng)常幫著一對夫妻撿瓶子!”
“美美還錄了視頻,她怎么可能是喬氏的千金!”
他的怒吼傳到我耳邊,讓我都仍不住怔了怔。
我皺了皺眉,想起來高二的時候的確有一段時間,需要做的實驗沒有那么多,為了放空大腦,我放學之后經(jīng)常會幫在學校附近的那對夫妻去收破爛,他們一個腿腳不好一個身體差,還有一個女兒常年住院,下班之后就繼續(xù)拾荒掙錢。
我那個時候剛跟我媽吵完架,氣的我爸把我所有的卡停了,還把我號碼拉黑,壓根聯(lián)系不上他,我媽保密單位更不用說了,后來我實驗成功拿到的第一筆收入就幫他們的女兒把手術(shù)費用交了。
可沒想到,他們居然以為那對夫妻是我父母。
我無語到想笑,但我知道周既現(xiàn)在滿腔怒火,說什么他都不會相信。
倒是那些動搖了的同學,開始偷偷朝電梯那邊挪動腳步,期望能在警察來之前溜走。
就連不知道什么時候關(guān)閉直播的韓美美也混在其中。
我笑了笑,開口打斷他們的腳步。
“這就想走了?走了也沒關(guān)系,我會告訴警察叔叔讓他們一個個去找你們的。”
“你們可以先回去收拾好行李,等做完筆錄就帶著你們的東西滾出我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