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打扮的人模狗樣,坐在我不久前剛買買買得來的粉色保時捷上,快樂地刷著手機。
還真別說,這衛(wèi)文軒雖然一開始愛摔跤了一點,駕駛證考的還是可以的,這不現(xiàn)在他就充當著我的司機,開車帶我去赴王氏集團的宴。
前方隱隱看到了大酒店的影子,似乎快到地方了。
我打開搜索引擎,輸入王氏集團,跳出來了一大堆的資料。
上面重復出現(xiàn)次數(shù)最多的人名叫王有權。
“王有權……”我念了下這名,赫然生出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覺,這名字好啊,跟我的名字一樣富貴。
不過,總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在哪里見過一樣。
我思考著,衛(wèi)文軒的聲音就從駕駛位傳來,“尤總,到了?!?/p>
“哦?!蔽覒寺?,下車,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酒店,我深深地咽了口口水。
這家酒店的菜,一定很好吃把。
“小摔,走吧?!蔽艺泻糁l(wèi)文軒,挺直了腰板走向酒店。
“尤總,我姓衛(wèi)?!?/p>
雖然沒有看衛(wèi)文軒的眼睛,但我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來,他又開始濕漉漉了。
我懷疑他總是摔跤把自己的淚腺摔壞了。
“知道了小摔,快走。”我加快了步伐走進大門,門口的侍衛(wèi)鞠躬鞠到一半,我已經(jīng)風馳電掣地奔向了定好的包廂。
就在這時,我的腳步猛的一頓,腦子里有根弦突然連上了。
我好像想起來這個王有權是誰了!
王有權是我男人!
啊不,是這具身體的男人!準確的說,是未婚夫。
穿來的時候,關于這具身體原本的記憶我是有的,不然早穿幫了。但是二十多年的記憶太過繁瑣了,我就給丟角落了,剛才一時半會居然沒想起來他是誰。
哎呀,這可怎么辦,我腳趾暗暗扣地,不由放緩了腳步,停駐在包廂門前。
“尤總?!毙l(wèi)文軒氣喘吁吁地跟上來。
我看了眼他走一步喘三步的樣子,心里想著得給公司同事們安排個體檢,瞧瞧這大小伙子,年紀輕輕身體居然這么差,萬一哪天倒在公司了怎么辦。
見我沒回應,衛(wèi)文軒上前一步推開了門,然后看向我,“我們進去吧,尤總。”
我深呼吸,給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設,然后大邁步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