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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站著弱不禁風的林沫沫。
今天沈均禾應酬喝了酒,是林沫沫送他回來的。
我起身,壓下怒火,輕笑:
“好啊,等我一下?!?/p>
林沫沫把我拉到樓梯旁,瞬間變臉,惡毒的眼里閃著勢在必得的光。
她湊到我耳邊,低聲威脅:
“顧若林,上次你運氣好,沒死。別得意,我有一百種辦法弄死你!均禾哥哥是我的!”
我還沒做出任何反應,她就身體往后一仰,作勢要往樓梯滾下去。
這么美好的肉體,我一腳踹在她的恥骨上,讓她體驗一把什么叫做痛。
“啊啊啊——”
林沫沫尖叫著一路滾下樓梯,摔了個結結實實。
我冷哼一聲,反正她本來就想滾,我不過補了一腳而已。
聽到林沫沫的尖叫聲,沈均禾從房間里沖了出來。
他怒氣沖沖開口就罵:
“顧若林,你怎么這么惡毒,又陷害林沫沫?!是不是你推......”
“不是推,是踹!走你!”
忍不了一點!
我抬腳踹在沈俊禾的喉結上,反正也打算摘咯。
他也滾了下去,一米九的身體壓在林沫沫身上。
林沫沫吃痛,嗷嗷嗷喊著。
沈均禾抬起烏青的臉,咳咳咳,他不可置信盯著我:
“若,若林,你?!”
我緩緩走下樓,抽出口袋里早已準備好的濕巾。
“一個蠢,一個壞,你們真是天生一對!老娘就等著天黑了收拾你們!”
濕巾浸透了我特制的迷.藥,糊狗男女臉上,很快兩人就昏了過去。
我推開了惡婆婆的房門,她吃了加料的晚飯已經睡下,再補上特制迷.藥,保管三人像死豬一樣睡一晚。
接著我翹著二郎腿,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等著那個出去嫖娼的公公深夜歸家。
夜里兩點,客廳門被打開。
“啪!”
燈亮了,妹妹的變態(tài)公公心滿意足回來。
看到我,他喜上眉梢。
“小騷.貨,你終于回來了,是特意等我的嗎?”
我朝他勾勾手指:
“是啊,公公!好久不見,你想我了嗎?我等你很久了呢~!”
他像一頭餓狼一樣向我撲來。
我直接一個電擊把他電暈,再補上迷.藥,他瞬間就變得和死人一樣老實了。
我把幾人打包好扔車里,別墅里里外外的監(jiān)控早就被我斷了。
哦,還有那條狗,套上麻袋,一起帶上!
入夜,我?guī)е麄兩狭艘惠v私人飛機,直飛泰國。
我在泰國有一處私人莊園,地下室是我的秘密手術室,秘密服務過很多客戶,醫(yī)療器械都是頂級的,如今,又是派上用場的時候!
“顧姐,你回來啦,這次又是哪家的小公子想不開要做女人?”
我嘴角一彎:
“他確實想不開!想不開就讓我?guī)退腴_!”
我把狗拴好,助理和我一起,把沈均禾和他的變態(tài)爹一起扛到手術臺上。
她在沈均禾的臉上盯了幾秒鐘后說:
“顧姐,這個男人真好看,要是賣給會所,可值不少錢!”
“至于這個老的,嘖,太丑了…價值不高…”
我呵呵一笑:
“世道不一樣了,現在很多男人就喜歡年紀大的!”
我媽在一邊,畏畏縮縮伸了伸腦袋:
“女兒,不管你要做什么,媽媽都給你支持你!”
我抽出這對父子的皮帶,咧嘴一笑:
“做什么?當然是先做狗飯??!狗子餓一天了!”
我舉起噌亮的剪刀,“咔嚓”兩聲,鐵盆里多了兩坨軟肉,正是這對父子的子孫根。
因為麻藥,兩人沒醒,也算無痛去根。
我十分貼心的給他們止了血。
老媽盯著血淋淋的鐵盆,皺著眉頭問:
“這惡心玩意怎么處理?”
我哈哈一笑:
“媽,這是狗飯。給小黑端過去。對了,等下你記得錄個視頻?;仡^給他們一家人看看,他們一定很開心!”
一切,才剛剛開始,我渾身的每個細胞都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