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一聲悶哼,他應聲倒地,而我則重新站起身子,頭也不回的沖向門外。
地下室還有一名瘋女人,要救她么?
不管了,陳成隨時可能回來,我必須爭分奪秒!
我迅速跑回了闊別已久的家,先將房門反鎖,隨后撥打了報警電話。
在得到警方的承諾后,我再次來到了二樓,那個自己用來偷窺的落地窗前。
我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哥哥陳成正用手里的鐵鏈,死死的勒住了陳思的脖頸。
在對我實施毆打時,他也沒有露出像現(xiàn)在這般猙獰的表情。
“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了,嗚嗚.……”
我泣不成聲,接過記錄員遞來的紙巾擦了幾下,情緒卻沒有絲毫好轉(zhuǎn)。
“他們兄弟倆簡直就是惡魔?。 ?/p>
“長官,我什么時候能離開這里,我要立即搬家!”
中年刑警和記錄員對視了一眼,隨后對我說道。
“你的講述和王麗講述的大致相同,所以你暫時不會有什么麻煩,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們會聯(lián)系你,請你保持電話暢通,對了,因為陳成在殺人后還沒有落網(wǎng),我們在你家和他家附近都布置了警力,完全可以確保你的安全?!?/p>
“謝謝長官,我知道了。”
離開警局后,我回想起黑暗的地下室,依舊心有余悸。
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偷窺別人了!
我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的錢已經(jīng)不夠自己再次搬家。
于是我將現(xiàn)在的房間信息發(fā)到了網(wǎng)上,希望進行轉(zhuǎn)租。
當天晚上,我躺在臥室里久久不能入睡。
我總覺得窗外有一雙眼睛,像我在窺視別人那般窺視著自己。
第二天一早,我就聯(lián)系了修理工,讓他將我家的窗戶用水泥糊住,將之變成了一堵石墻。
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也正如中年刑警所說,在我家附近安置了很多警力,以換崗的形式一天二十四小時進行巡邏,讓我心中的不安大大減少。
三個月后,我的生活基本恢復了平靜。
原本還有一些記者來進行登門拜訪,想要搞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在被我一一拒絕之后,這些人也漸漸放棄,截止今天,就連一些地方臺新聞也不再對我身邊發(fā)生的事情進行播報。
“周女士,警戒線今天就撤銷了,最近沒有什么異常,你可以自由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