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上遍布著一深一淺的傷口,有的都已經(jīng)潰爛化膿,散發(fā)出陣陣惡臭。
我一開始在暗門縫隙中聞到的氣味,正是來源于她。
她看到我之后,嘴里發(fā)出咯咯的笑聲。
我下意識的向后退去,卻碰到了一個東西。
準確的說,是碰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中年刑警皺了皺眉。
“什么人?”
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是吳天成。”
他身上也有傷口,而且一條胳膊好像骨折了,身上纏著和我一樣的麻繩。
他直勾勾的盯著我,開口問道。
“你是誰?”
我原本就嚇壞了,聽到這句話又多了幾分詫異。
“你……你不是.……”
他打斷了我的欲言又止,突然抵住了我的額頭。
“聽好了,我才是真正的吳天成,抓你的是一個變態(tài),他打傷了了我,將我囚禁在這里,整容成我的樣子,還以我的名義作案!”
“他一直在以我的身份尋覓獵物,并想方設法的囚禁了那名女人,所以你又是誰?”
“我……我是住在你隔壁的鄰居,最近才搬過來.……”
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無法確定這是不是他轉(zhuǎn)移罪狀的把戲。
但下一秒,我的疑慮頓消,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恐慌感。
因為一個人走下了樓梯,他長得和吳天成一模一樣!
他一把揪住了吳天成的頭發(fā),將他摔到地上。
緊接著,他開始用手上的鐵鏈狠狠抽打著吳天成,皮開肉綻聲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我嚇得蜷縮在墻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吳天成昏死過去,變態(tài)才停手,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
之后的三天里,我體會到了吳天成的痛苦。
他不但會折磨我的精神和肉體,還不給我任何食物。
如果不是吳天成將他藏得剩飯給我,我撐不到今天。
他沒有停止毆打吳天成,但他將更多力氣放在了我身上。
或許我對他來說,是一個意外收獲。
他一直沒有理會過瘋女人,或許他認為那個女人早已達到極限,需要時間緩沖。
繼續(xù)下手的話,她估計會死。
某天,吳天成湊到我的耳邊低語。
“只要我們合作,還是有辦法逃出去的。”
于是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們一直在商量著具體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