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如今看來王宇很敦厚的樣子,不過男人這種生物也說不準(zhǔn)。
“你怎么樣,能走么?”
我搖了搖頭。
他掀開被子,看到我的雙腿和我的下半身的慘狀,不由得眼圈紅了
“陸燕青好狠的心,得到了你卻還不珍惜?!?/p>
我趴在他的背上:
“學(xué)長,帶我走吧?!?/p>
他沉吟了一會兒,“你想不想消失?以陸氏集團在江城市的能量,你逃也逃不掉,萬一追查到科研所,他又是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p>
“消失?”很新奇的詞,我微微點頭
“學(xué)長,我愿意消失?!?/p>
王宇點點頭,他出去了一趟,半小時后回來拿來了一堆東西。
軸承輪滑登山鞋靴子登山繩。
我好奇他用來干什么的時候,他讓我擺好姿勢爬到窗口,做出跳樓的姿勢,幾次以后我熟練了。
我漸漸明白過來他要做什么。
他拿出了一個仿造的尸體,還有豬血和顏料,以及一些頭發(fā),再把我的衣服給換了下來。
一切做完后,我留下了手機,日記本和錄音筆。
王宇看了看
“沒落下什么東西吧?”
“沒?!?/p>
再見到冰冰和導(dǎo)師時,倆人眼圈都是紅的
“孩子,你受苦了,你怎么變得這么瘦,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子的,男人啊男人。。。早說了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梗憔褪遣宦?。?/p>
導(dǎo)師哭了,冰冰也哭了,抱著我哭。
我只是眼淚不停地掉,擠出笑容
“男人也沒什么不好,像學(xué)長這樣,也挺踏實的。”
冰冰捶我一拳,“到了這時候你還說笑,”
我抬眼看了看學(xué)長,他也在笑。
十天后的一天早上,陸燕青沒來由的感覺一陣心慌,他看了看門口的停車位,還是停著林淺淺的車,她一直霸占在這里,從沒有走開過。
陸燕青到了辦公室,叫來了助理。
“夫人一直沒來過電話?醫(yī)院那邊怎么說?”
助理搖搖頭
“沒音訊?!?/p>
“醫(yī)院那邊一點消息都沒?”
助理搖頭,“不是,是陸總您說關(guān)于夫人的消息,你一點都不想知道,所以我們不敢匯報給您?!?/p>
“那。。。夫人沒鬧?”陸燕青問。
助理突然間拿出手機,遞給了陸燕青:
“陸總,這視頻我早就刷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夫人,您看看?!?/p>
陸燕青看了看短視頻后,臉色一變坐了起來:
“你覺得這是夫人?你怕不是在搞笑,她那么惜命的人會自殺?”
助理不語。
“算了,我和你一起走一趟,看看這拈酸吃醋的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十天了沒給我發(fā)一個消息。”
看著黑漆漆的聊天窗口,一直沒有任何反應(yīng),陸燕青不由得開始心慌。
到了醫(yī)院后,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的病床,陸燕青變了臉色:
“這怎么回事?”
陸總別急,我去問下護士站。
不多時,助理回來匯報:
“陸總,夫人跳樓了?!?/p>
“什么?”
陸燕青臉色一變,等再看視頻,再看護士站和醫(yī)院的領(lǐng)導(dǎo)的匯報以后,他的臉色漸漸地黑了下去。
“怎么會這樣,你們醫(yī)院怎么辦事的?病人跳樓了你們不管,也不跟家屬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