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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等到了第二天早上,陸寒川沒有回來,
到了晚上,陸寒川承諾好的專機也沒有到來,
第三天早上,我只身一人趕往機場,登機手續(xù)辦好,我徹底離開了這里。
飛機上,唐清雪還不忘給我發(fā)來消息:
“寒川看我那天手臂劃了道口子,特地叫了幾十架 專機把全國各地最有名的醫(yī)學(xué)專家都叫來了呢,怎么樣,羨慕嗎?”
“我說那天啟銘的生日跟你那小畜生的葬禮撞了日子太過晦氣,寒川他二話不說特地包下了全城最豪華的酒店說要給啟銘再過一次生日呢,唉,可憐了你那早早死掉的小畜生享受不來這福氣?!?/p>
“.....”
我關(guān)掉手機,平靜地看向窗外,去意已決,這里發(fā)生的什么事我都已經(jīng)懶得再管。
豪華酒店里,
正當(dāng)陸寒川打算在陸啟銘補辦的生日宴上向眾人宣布他將成為陸氏集團繼承人時,管家突然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
“陸總,不好了,夫人,夫人乘坐的航班出事了!”
“你,你說什么?航班出事?”陸寒川皺眉問道:“我不是跟她說好了會帶她去馬爾代夫的嗎,她怎么可能會拋下我一人自己上飛機?”
見陸寒川不信,管家又把客廳里找到的U盤和離婚協(xié)議書一并遞給了陸寒川,
看著離婚協(xié)議書上列得清清楚楚的條款,陸寒川頓時瞪大了雙眼,阿瑾要跟他離婚?!
下意識地,陸寒川立馬掏出手機給阿瑾發(fā)消息,
以往自己給阿瑾發(fā)消息她都是秒回,
唯獨這一次,陸寒川看到了手機屏幕上大大的紅色感嘆號,
阿瑾把他拉黑了!
“不可能...不可能,阿瑾怎么會舍得離開我...明明她...明明她那么愛我?!?/p>
慌了神的陸寒川自顧自地念叨著。
一旁的唐清雪看著陸寒川手上的離婚協(xié)議不由得嗤笑一聲:
“見競爭不過我就開始耍離婚消失這點小把戲嗎,林瑾啊林瑾,你怎么還是這么蠢呢?”
“放心吧阿川,這只不過是她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罷了,等林瑾發(fā)現(xiàn)我們壓根就不理她的時候她自然會乖乖回來的,畢竟離開了陸家,她還怎么活得下去?!?/p>
一旁的陸啟銘也跟著附和道:“對啊陸叔,別管這種自己給自己找戲的臭女人,像這樣的婊 子我玩得多了,一開始裝什么自立自強的清高人設(shè),等沒錢了不還是乖乖回來當(dāng)條狗。”
聞言,陸寒川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自己記得以前的啟銘不是這樣的,原以為葬禮那天啟銘只是一時的口快,
但現(xiàn)在看來,這孩子心里壓根就沒把阿瑾當(dāng)做自己的救命恩人,
清雪也是,非但沒有給啟銘樹立一個良好三觀,在這種時候了還不忘對阿瑾懷揣惡意,
陸寒川心里突然就變得十分反感,此時再看唐清雪,也感覺差了點意思。
或許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沒錯,唐清雪拿過陸寒川手上的U盤,將其插 進了身后的大屏幕里,
頓時,整個酒店響起了那天陸寒川和醫(yī)生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