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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這兩天怎么沒見你人呢,不會是在家照顧林瑾那個廢物吧,”
“別管她了,反正她都流了那么多次產(chǎn),也不外乎這一次了,”
“流了第七次產(chǎn)還學(xué)不會照顧自己,真是個廢物,”
“但話又說回來,我還得好好感謝感謝她呢,要不是她提供的死嬰可以拿來提取特效藥的有效成分,啟銘這孩子還真不一定能健健康康長這么大呢?!?/p>
“對了阿川,后天是啟銘的21歲生日,到時候你記得來喔?!?/p>
“......”
屏幕上的信息有如一把尖刀狠狠扎進(jìn)我的心臟反復(fù)翻攪,
后天唐清雪兒子的生日,正是小寶葬禮的日子。
這個世界好不公平啊,憑什么陸寒川唐清雪他們害死了我的小寶還能逍遙自在,
而我的小寶,已經(jīng)永遠(yuǎn)地和我陰陽兩隔,再也回不來。
一想到這里,眼淚從我眼眶滑落,
怕驚醒熟睡中的陸寒川,我又強(qiáng)壓著抽泣聲,獨自起身一人去客廳擦干了眼淚,
雙眼哭得通紅的我拿起手機(jī),拜托律師幫我起草一份離婚協(xié)議,
隨后我撥響了遠(yuǎn)在國外的閨蜜陳柔的電話:
“阿柔,是我,林瑾,我想明白了,我想過去你那邊生活,幾天后見。”
“阿瑾,隨時歡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