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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裴行知商業(yè)聯(lián)姻五年,他始終對我十分冷淡。
上個月卻十分熱情的邀請我出國度假,我欣喜前往。
回來后才發(fā)現(xiàn)閨蜜的遺女被裴行知的白月光騙去打生樁。
活生生的將她用水泥澆筑在了橋墩里。
只因白月光找大師算過,閨蜜遺女的八字和她契合,能夠保證她家工程順利進(jìn)行。
我崩潰的大罵裴行知,他卻毫無悔意。
「我這是為你好!你閨蜜早就死了,給你留下這么個拖油瓶,不如讓她一起下去陪她媽!」
絕望之下,我給孩子的黑,道父親打去了電話。
「你女兒被人弄死了,你還管不管?!」
「誰?我讓他死無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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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上,我跪在地上祈求挖掘機(jī)的師傅砸開剛建好的橋墩。
師傅滿臉都是不耐煩,直罵我瘋了。
「這可是費(fèi)了老鼻子的勁才建好的橋墩,你說砸就砸?。?!」
「哪來的瘋女人,趕緊滾!」
在場的所有人都冷眼旁觀的看著臨近崩潰的我。
裴行知適時出現(xiàn),緊緊的將我抱在懷里。
我哭著沖他撕心裂肺大喊,「柔柔在里面!柔柔被他們澆筑在里面了!」
「你快救救柔柔!救救她?。 ?/p>
裴行知卻只是淡淡的說,「只是你閨蜜的遺女罷了,能幫到一夕,她也算是死得其所!」
我愣在原地,沒有想到裴行知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原來這場針對柔柔的殺戮,他從頭到尾都是知情的。
我狠狠的扇了他一個巴掌,用力將他推到在地。
「是你!是你和沈一夕串通一氣害死柔柔的!」
裴行知皺緊眉頭,眼神里滿是不悅。
「大師說了,柔柔的八字和一夕契合,只有這樣一夕的工程才能順利推進(jìn)!」
「她只是你閨蜜留給你的拖油瓶,現(xiàn)在死了也算給你減輕了負(fù)擔(dān)!」
我看著面前的裴行知,只覺得他無比的陌生。
成婚五年,他對我雖算不上多好,但是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
這樣面目猙獰的他,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不顧眾人的阻攔,義無反顧的爬起來沖進(jìn)離我最近的一臺的挖掘機(jī)里。
我曾在網(wǎng)上看過啟動挖掘機(jī)的視頻,我隨意的按著按鈕,挖掘機(jī)真的被我啟動。
我指揮著挖掘機(jī)的挖斗,一下又一下的破除著橋墩。
橋墩坍塌的那一刻,我看見了里面,面目全非的柔柔。
只因她身上的那件公主裙,還是我出國前,剛給她買的。
我渾渾噩噩的將已經(jīng)僵直發(fā)硬滿身水泥的柔柔抱在懷里,像瘋了一般搖晃著她的身體,祈求她能睜開眼看看我。
「柔柔你快醒一醒??!媽媽回來了,媽媽回來了!」
「你別和媽媽開玩笑了好不好?這個游戲一點都不好玩!媽媽求求你睜開眼看看媽媽好不好?」
下一秒,我只覺得頭暈?zāi)垦!?/p>
眼前一黑,我栽倒在地。
閉眼前的那一刻,我看見裴行知一臉著急的朝我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