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不是說要跪下來吃屎嗎?那現(xiàn)在用不用我找人給你端過來?”
“沈總,我可是對您忠心耿耿,都是因為小少爺才跟他起的沖突,您一定要救我??!”
張子揚的身體猛的一顫,躲到沈安然的身邊。
沈安然俏臉鐵青,緊攥著拳頭,聲音幾乎從牙縫里面擠出來說道。
“蔣秋洲,我不知道這十年你干了什么,竟然會有上面的人來保護(hù)你,但是這里是江都,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了,白日做夢!”
“我白手起家,能夠?qū)⑸蚴霞瘓F推到今天的規(guī)模,我的背景你同樣想象不到!”
張子揚聽見沈安然這么說,他的眼睛猛的亮起。
這個家伙再次跳了出來,得意的說道。
“小子,我們沈總一步步走到今天,什么苦沒有吃過?”
“什么樣的大場面沒有見過?”
“你到別的地方裝比,也許還能唬住幾個人,但在我們沈總面前裝比,你還不夠格!”
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當(dāng)初在我不辭而別之后,沈安然可能真的吃了一點苦。
但是,上面為了彌補我,肯定沒有少對她在暗中進(jìn)行幫扶。
否則,十年前,她還只是一個普通職員。
現(xiàn)在在江都怎么做到只手遮天的?
要不是因為我埋頭在實驗室里,一直付出,沈安然哪里來的機會去見他們口中的那些大場面?
只是可惜,人心總會變的,現(xiàn)在的沈安然已經(jīng)讓我完全陌生。
“蔣秋洲,我們畢竟夫妻一場,沒有必要魚死網(wǎng)破。”
沈安然猶豫的看著我護(hù)衛(wèi)在我身邊的人,心里其實有些摸不準(zhǔn)我的真實身份。
她瞇著眼睛,深吸了口氣說道。
“你不是想要穎穎的撫養(yǎng)權(quán)嗎?”
“我們將選擇權(quán)交給穎穎,穎穎你想跟他還是跟媽媽?!?/p>
說完,她滿臉的自信。
我的女兒猶豫了看了她一眼,緊緊的拉住我的衣角。
“我想跟爸爸?!?/p>
沈安然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尖叫出音來。
“王穎,我含辛茹苦將你養(yǎng)大,這么多年我遭了多少苦跟難?”
“你寧可選擇一個,當(dāng)初突然失蹤,把我們娘倆拋棄的負(fù)心漢,你都不愿意跟我?”
“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的女兒只是不停的小聲哭著,不敢說話。
我心疼的將她護(hù)在懷里,抬頭沖著沈安然沙啞的問道。
“沈安然,你還好意思說自己含辛茹苦,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今天是星期幾?”
“星期二,怎么了?”
沈安然下意識的回答道。
“在這個時間點,穎穎是不是該在學(xué)校讀書?”
我的話音落下。
沈安然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極為難看。
剛才她竟然沒有想過,為何本該在學(xué)校的女兒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強壓著滿腔的怒火,輕輕的將寶貝女兒的衣領(lǐng)拉開,露出那讓狗繩勒出的痕跡。
“我再問問你,你知道穎穎脖子上的這痕跡是怎么來的嗎?”
“她這是讓你的助理,還有你的寶貝兒子,栓狗一樣,生生勒出來的!”
沈安然眼睛猛的看向張子揚。
張子揚的臉色一白,慌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