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格外的平靜,像在看一個陌生人:“有事嗎?”陸凜驍臉頰凹陷,被剃成了光頭,
和電視劇里的勞改犯一模一樣,或者說更落魄一點,尤其是和之前意氣風發(fā)的樣子相比。
聽到我的問話,他愣了愣,低下頭苦笑了一瞬:“你過得好嗎?”我蹙眉,
淡淡點頭:“很好?!薄氨O(jiān)獄里應該有廣播或者電視吧?你應該聽說了,
楊氏集團重振旗鼓登上了京城第一企業(yè)?!薄芭?,
還是你想聽沈柔柔被判了三年以上有期徒刑,
她兒子被你那精神病爸媽活活折磨成了小精神病?你想聽哪個,我細說給你聽聽。
”我語氣平淡,卻難掩輕蔑。陸凜驍垂頭,整個人劇烈顫抖,
我每說一句話他的臉色就越慘白一分。直至我說完,他整個人瀕臨崩潰,猛然抬起頭,
充血的雙眸死死盯著我:“楊今也,你滿意了嗎?”“當年非要我入贅到你家,
拆散我和柔柔,我所做的那一切只不過是為了給我自己討個公道!”“我什么都沒做錯,
唯一做錯的就是當年被你迷惑和你談戀愛!”他不斷用頭撞著玻璃,
眼中的怨恨似乎要將我穿透。而我依舊面色如常,甚至嘴角含笑,點點頭:“說完了嗎?
”他一愣,張了張嘴,
還想要說什么被我打斷:“我也覺得唯一做錯的事是喜歡上了你和你談戀愛?!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