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她就要給沈硯成的母親打去電話。
可是她剛拿出手機,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突然沖了出來,將她的手機砸了個稀巴爛。
手機被砸爛的聲音在辦公室內(nèi)響起,蘇楚楚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沈硯成將手中的雪茄捻滅,他緩緩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向蘇楚楚,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眼神中滿是嘲諷:
“我倒是不知道我媽說讓我可憐你一下,隨便給你安排一個職位,到你嘴里就成了我媽求著你來沈氏入職了?
你最好祈禱江若離沒事,不然我要你全家給她陪葬。”
聽聞這話,那些看熱鬧的同事紛紛開口想要為自己辯解:
“沈總,我們是被蘇楚楚這個賤女人騙了。”
“沈總,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也是受害者啊?!?/p>
“我們不知道江若離是你的人,不然我們絕對不會放蘇楚楚進來地。”
他們紛紛求饒,希望沈硯成能夠網(wǎng)開一面。
但沈硯成的臉色卻越發(fā)陰沉,他冷冷地掃了這些人一眼,只說了一句話:
“沈氏不養(yǎng)閑人?!?/p>
就這一句話,就徹底斷了他們的后路。
我被推進醫(yī)院后,就被安排進了VIP病房。
半個小時后,我的體檢報告單出來了。
我的肋骨硬生生被蘇楚楚踢斷了兩根。
頭皮也因為謝小婉用力撕扯,有著不同程度的損傷。
臉上更是鼻青臉腫,沒一處能看的。
還有肚子里的孩子也有流產(chǎn)征兆,不過好在沈硯成給我請了最好的醫(yī)生幫我安胎。
聽聞寶寶沒事,我才松了一口氣。
這個寶寶,是我跟丈夫備孕一年才得來的寶貝。
結(jié)婚三年,我喝過中藥,也試過偏方,這才好不容易懷上了。
所以這次,我必須得好好保護好他。
沈硯成站在一旁,看著醫(yī)生給我處理傷口,又瞧了一眼我的體檢報告單,牙都快咬碎了。
“把謝小婉和蘇楚楚給我?guī)н^來?!?/p>
在一旁候著的保鏢立刻應(yīng)聲,帶著人匆匆趕去了謝小婉和蘇楚楚的住處。
不到半個小時,就將人帶了回來。
此時的謝小婉和蘇楚楚早已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她們跪在地上,嚇得渾身發(fā)抖。
沈硯成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點燃了一根雪茄。
他深吸了一口氣,隨后將煙霧緩緩?fù)铝顺鰜怼?/p>
謝小婉和蘇楚楚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硯……沈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蘇楚楚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一旁的蘇楚楚更是抖如篩糠。
“沈總,我爸爸身體不好,媽媽也得癌癥了,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錢……”
蘇楚楚家里的情況我是知道的,是沈硯成的母親告訴我的。
沈母早就聽聞了因為我沈硯成談成了許多合作,所以沈母待我極好。
沈母和蘇母是幼時玩伴,在沈家還沒發(fā)家之前,兩人幾乎形影不離。
可自從沈家發(fā)家之后,蘇母便和沈母斷絕了來往。
她不想被人說成攀附權(quán)貴,更不想被人說是她高攀了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