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爸爸在前面頂著,陳慕遠從此消失在了我的世界。我將身體養(yǎng)的差不多后,
就心安理得的從家里拿錢,重新開了個培訓連鎖機構。規(guī)模比之前大多了。
而且有容家大小姐頭銜在,人才資源只需要揮揮手就蜂擁而至,任我挑選。很難想象,
全國各地的業(yè)內頂尖大佬,一半都被我收入麾下。我無意間掃到一份高考班的名單,
這不是今年高考的學生嗎,怎么都復讀了?這才聽助教說,這些學生都是陳慕遠機構的學生,
原本是我?guī)У募庾由?,被強行劃給何心茹之后,高考全部不如意,聽說我開了機構,
全部轉到我這邊了。陳慕遠和這些學生都簽了保底上榜協(xié)議,如今違約,賠了一筆巨款。
原本離婚分了財產(chǎn)后,機構賬上的錢我拿走了一大半,這下資金鏈完全斷了。
他不得不宣布破產(chǎn),解散團隊。于是這些學生就流到了我這里。當了一個月老板,
實在不想干活了,我喊來最拔尖的培訓老師?!斑@些都是去年的尖子生,全交給你,
你自己選人,組一個全科組,好好培養(yǎng)他們,全是重點大學的苗子?!彼t遲不說話。
我不耐煩的抬起頭,對上一個期待的眼神。這個眼神有點熟悉,但我卻完全想不起來。
我們尷尬的對視片刻,他耐不住了,問道,“琪琪師姐,我是余麟啊,入學那天,
您帶我辦的手續(xù)?!彼@么一說,我似乎有點印象,大二的時候帶過一個叫魚鱗的胖子師弟。
可是眼前的男人一身腱子肉,寬肩窄腰,臉頰如刀削一般。半點沒有那胖子的樣子!
見我疑惑。他淡淡一笑,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師姐,以前我比較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