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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抱著我走出了別墅的大門。車中帶著涼氣。
我窩在傅明淵的懷里有些鼻酸,還以為這次要忍耐很久才能逃出來呢。
“是不是傷口太疼了?我們這就去醫(yī)院。”
傅明淵放輕語調(diào),溫?zé)岬氖种敢稽c一點擦過我的眼角,極力地安撫我。
我輕輕搖了搖頭。
“先去城東吧,我有必須要去的地方?!?/p>
在蘇綿綿的私宅里,放著我母親的遺物。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一定要去拿回來。
傅明淵有些不贊同。
我有點緊張。
就見他長長嘆了一口氣,讓司機開車去城東。
“辦完事一定要跟我去醫(yī)院,好嗎?”
他從車窗那里接過了助理遞過來的塑料袋。
燒麥和清粥的香氣在車中彌漫。
“先吃點東西吧?!?/p>
東西吃完,他就用碘伏棉簽一點一點擦拭我的傷口。
我抿唇不言,他卻嘶嘶地痛呼。
好像自己也在痛。
和傳言中冷若冰霜的京圈太子爺完全是兩個樣子。
處理傷口的動作太過輕柔,我不由得沉沉睡過去。
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這是這幾天難得的安心時間。
等我再次醒來,是被撞門聲吵醒的。
傅明淵將我公主抱摟在懷里,一臉冷漠地看保鏢撞開了蘇綿綿私宅的大門。
見我醒來,他就附在我耳邊輕輕說話。
“醒了?正好門也給你打開了,不是有要拿的東西?進去找吧?!?/p>
我的耳朵一片發(fā)麻,喉間一陣干癢,心跳突然加快了。
從傅明淵的懷里下來,頂著保鏢們不知為何十分敬佩的目光走了進去。
媽媽留給我的寶石項鏈就這樣堂而皇之被蘇綿綿擺在梳妝臺上。
不知道她戴著項鏈在鏡子面前欣賞了多少回。
我將項鏈收起來,走了出去埋進了傅明淵的懷抱。
“青青?你怎么會在這里?”
齊盛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他從自己車里走了下來,看著被傅明淵摟住的我,眼角一陣抽搐。
看著我額角的傷口,指責(zé)傅明淵。
“為什么不帶青青去醫(yī)院!”
我攔在傅明淵身前,冷笑一聲。
“難道要等你過來轉(zhuǎn)移走我媽的遺物嗎?”
“什么遺物?”
齊盛不解地皺眉。
“裝模作樣?!?/p>
“蘇綿綿想在訂婚那天尋找機會給我下藥,想要殺了我,這不就是你們的計劃?”
“為此還特意拿我母親的遺物來威脅我?!?/p>
“齊盛,當(dāng)初我們?nèi)リ柹铰眯?,遇見山體滑坡,是我一步一步將你背了出去?!?/p>
“早知道你是這樣背信棄義的人,我就不救你了?!?/p>
我奮力救出的男友,最后是謀害我的兇手之一,想想就好笑。
我握住傅明淵的手腕,一步一步朝車子走過去,不再看那張惡心的臉。
“等等!你說清楚!”
“陽山那次——”
車窗徹底關(guān)上,將他的質(zhì)問聲攔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