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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程見川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沒接。
消息很快傳開，宋雨喬的名聲徹底毀了。
她被人指指點點，連工作都丟了。
程見川也沒好到哪去，欠了一屁股債，連住的地方都快保不住。
我沒有停下，繼續(xù)準備起訴他們謀害我的案子。
他現(xiàn)在公司沒了，房子也抵押出去還債。
身邊那些曾經(jīng)稱兄道弟的朋友一個個消失得干干凈凈。
消息傳來時，我只覺得一陣暢快。
下午，我剛下班，前臺打電話說有人在樓下等我。
我下樓一看，程見川站在門口。
胡子拉碴，眼神里全是疲憊和絕望。
“昭寧，你就放我一馬吧！我真的什么都沒了，只要你撤訴，我什么都答應！”
我看著他，嗤笑一聲。
“你當初想害死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今天？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還想再說什么，我直接打斷。
“你走吧，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他愣在原地，嘴唇哆嗦了半天，最后什么都沒說，灰溜溜地走了。
我轉身回了辦公室，心里只覺得一陣輕松。
最近和周臨野的聯(lián)系越來越多。
案子推進得順利，他總是第一時間把消息發(fā)給我。
偶爾下班后，他會約我一起吃飯，聊案子之外的生活。
這天晚上，我們吃完飯一起走在街頭，夜色下的城市燈火通明。
剛拐進一條小巷，就看見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在路邊徘徊。
臉上濃妝艷抹，神情麻木。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宋雨喬。
她站在路燈下，和幾個男人討價還價，眼神里只剩下疲憊。
她也看見了我，愣了兩秒。
接著突然像瘋了一樣沖過來，尖著嗓子罵道：
“沈昭寧，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的！你憑什么過得這么好！”
她揚起手就要打我，動作又快又狠。
周臨野眼疾手快，一把攔住她的手腕。
“你要是再動一下，我就報案了！”
宋雨喬掙扎著，眼里全是怨毒，嘴里罵個不停。
“你裝什么清高？你不就是靠男人嗎？你有什么資格看不起我！”
我站在原地，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周臨野卻笑了，語氣陰陽怪氣。
“行了，別鬧了，一萬塊一晚上，做不做？”
宋雨喬愣住了，眼神里閃過一絲遲疑，聲音都低了下來。
她諂媚的問道：“你說真的？走！我這就給你服務！”
她說著，拉著周臨野的胳膊，急切地往旁邊的小旅館門口拽。
周臨野卻突然甩開她的手，笑得賤兮兮的。
“騙你的！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值一萬？我看五十都沒人要！”
宋雨喬的臉一下子漲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她終于崩潰，蹲在路邊大哭。
周臨野站在一旁，冷眼看著。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張皺巴巴的二十塊錢，隨手扔到宋雨喬腳邊。
“行了，別哭了，今晚我包了，二十塊，對你已經(jīng)不少一筆小數(shù)目了吧？”
宋雨喬哭得更厲害了。
最后還是把那張錢撿了起來，攥在手心里。
周臨野還想再說什么，嘴角剛揚起來，我一把拉住他。
“行了，別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