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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淮景說的沒錯。
為了證明我不是圖他的錢,我主動簽了婚前協(xié)議。
婚后除了住的這幢別墅,其他開支我也分的清清楚楚。
離開他,我什么也得不到。
我拼命為他打下江山,他卻一步步將我推回家庭。
用一套男人背后的女人的說辭禁錮住我。
見我沒有說話,祁淮景軟了神色。
“七天之后,我保證只守著你一個人,嗯?”
這次是七天,下次又是多久呢?
佟佳拿回的所謂大項目,我早就跟進了一年。
可在簽約之前,他一句小姑娘需要業(yè)績,就逼我讓了出去。
恍然憶起,我在敘利亞談合作遭遇戰(zhàn)亂,撤僑行動需要他溝通大使館,他卻為了給佟佳慶祝生日,掛掉了我99個求助電話。
眼前的男人眉眼依舊英俊,儼然是我當初愛上他的模樣。
可手機屏幕上他和佟佳的情侶頭像提醒我,心變了就是變了。
我剛要接話,門外女孩聲音發(fā)顫。
“淮景哥哥,我怕黑......”
祁淮景倏然從我身邊抽離,周遭的溫度仿佛瞬間降了幾度。
門打開,女孩背光而立。
佟佳身著單薄吊帶裙,腳輕輕一跺耍著脾氣,胸前兩團軟肉跟著輕顫。
“不是說好了,這幾天你都是我的嗎?”
身邊的男人身體倏然緊繃,我瞥見他喉嚨不自然地吞咽。
他大步邁出門,將佟佳摟在懷里。
撇下的聲音比夜色還寒涼。
“你自己冷靜一下。”
原來他需要的,是這樣的女人啊。
那我讓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