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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玲本就是在搞誣陷,她根本不會報警,而學校這邊怕把事兒鬧大,也沒報。
在他們驚得下巴都收不回去的目光中,我淡定的開了口:“警察叔叔,是我報的?!?/p>
“請問報警的原因是?”
我直接指著張強道:“是他!他想對我動手。你們看,作案工具還在他手上呢!”
帽子叔叔進來的時候,張強正抬著板凳要砸我,簡直一個人贓俱獲。
陳雪和劉湘正躲在角落里當鵪鶉。
當然我也沒放過她們,我指認完張強后就把目光對準了她倆。
“還有她們,我要告他們誹謗!”
我態(tài)度很強硬,無論導員如何勸,都咬緊牙關不松口。
最后我們一行人,除了蕭玲這個病號,全被帶回了警局。
劉湘和陳雪見我直接撕破了臉,也知道現在站我這邊沒啥用。
直接咬緊了牙齒說蕭玲差點流產的事情就是我害的。
“逼著懷孕的同學去參加軍訓,你好狠的心??!”
見情況不妙的導員也心安理得的將污水潑到了我的身上。
我孤身一人坐在他們對面。
帽子叔叔皺緊了眉頭抬頭問了導員一句,“你是蕭玲的輔導員?”
導員點了點頭。
“那你們知道這位女同學懷孕的事情嗎?”
導員趕緊搖了搖頭,“不知道,不知道?!?/p>
帽子叔叔又把目光對準了陳雪和劉湘。
“那你們呢?你們是知情的嗎?”
劉湘和陳雪紛紛搖了搖頭。
在來的路上她倆就竄好了口供,她們現在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只要咬死這事兒是我造成的,她倆就能全身而退。
帽子叔叔又看向了我,“顧晨同學是吧!你們宿舍的室友都說是你逼著蕭玲同學去參加軍訓,才導致她意外受傷差點流產,你有什么解釋的嗎?”
我直接冷冷的盯著他們,一字一句的道:“我沒啥解釋的!但是我有證據!”
上輩子都栽她們手上一回了,這輩子還栽?
我又不是傻缺。
這輩子跟她們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保留好了證據。
我掏出手機直接播放起了錄音。
第一段錄音,是劉湘和陳雪在宿舍里爭著要當蕭玲肚子里的孩子的干媽。
她倆不知道蕭玲懷孕了?
直接啪啪打臉!
第二段錄音,是蕭玲在宿舍里一本正經的說她要主動參加軍訓,過完一個完整的大學。
張強聽后整個臉都黑了。
第三段錄音,是在醫(yī)院時要被帶到警局之前導員領著陳雪和劉湘假意借著上廁所的名義跑去串通騙人的臺詞。
被我偷偷的錄了下來。
導員整張臉漲得通紅,她作勢就想去搶我手機。
我直接一把塞到了旁邊帽子叔叔的手里。
這個帽子叔叔是個好人,上輩子我被張強殘忍殺害后,就是他把張強捉拿歸案的。
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把手里用來做筆錄的筆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扔。
“干什么呢!這是警察局!不是你們學校的辦公室!還懂不懂法了!還是高校的老師呢!我看你連個學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