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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寒聲的眼底閃過幽深的光,“那邊商談的怎么樣了?”
“我剛要和您說這件事,那邊的人來信,說已經(jīng)有人和他們接洽商談了,問我們這邊到底能出多少?那邊我還沒給答復(fù),還是得看你的決定?!?/p>
“就是奇怪了,到底會(huì)是誰,也這么恨江馳野,恨到想要整死他?讓他失去辛苦打拼的一切?而且這個(gè)人,居然能和您想到一塊去了,就連條件都開的幾乎不差什么,只是他們的預(yù)算資金沒有我們充足,要是我們和他硬搶,他們肯定是搶不過我們的?!?/p>
謝寒聲始終沉默沒有回話。
他大概知道這個(gè)人是誰了。
“你先靜待原地不動(dòng),不要從她手上搶。”
助理聽他這話,很快也就反應(yīng)了過來。
“謝總!您的意思,是太太?”
謝寒聲沒有再回答, 只是又吩咐了他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他點(diǎn)了一根煙,目光看向了另一處,余問夏的臥室。
半晌,忽地輕笑了一聲。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會(huì)覺得受過傷后的余問夏,是一枝需要他保護(hù)的菟絲花?
明明,她一直都是最聰明,最有韌性的玫瑰。
......
而身處意國的江馳野,才出院沒多久,就再次入了院。
阿孝滿身是傷的陪守在他身邊寸步不離。
這一次,他們的基地被對手摸查了出來。
好在當(dāng)天在那里看守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人只是受了輕傷。
可除了江馳野......
他為了上樓去拿他和余問夏的婚紗照,本就沒恢復(fù)好的腿,再次受了傷。
看著半死不活的江馳野。
阿孝一拳怒打在墻上。
他們幾人輪流看守著江馳野,直到他徹底清醒。
“野哥,我們沒找到方靜晗的尸體,她可能跑了——”
江馳野的眼珠子不斷打轉(zhuǎn),他嘴唇干裂,“照…照片!”
阿孝繃緊了臉,肺里像是要炸開。
他氣到一拳擊打在桌子上,“野哥!你都沒有懷疑過嗎?!”
“這明顯就是有人泄露,你難道還看不出來是誰嗎?是余問夏!是她不顧你還有弟兄們的死活,是她出賣了我們!”
江馳野蒼白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用盡渾身力氣,去扯阿孝的手腕。
目眥欲裂地瞪著她,“我說…照片!”
阿斌及時(shí)進(jìn)門,見他這樣,從一旁拿出了照片給江馳野。
江馳野立刻松開了阿孝。
緊緊護(hù)著他遞來的照片。
阿斌眼眸幽深,眼波流轉(zhuǎn)時(shí),劃過一抹嘲諷。
江馳野自己渾身上下都是傷,卻是把照片保護(hù)的很好。
任誰看了都會(huì)以為他愛余問夏,愛到了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顧。
可阿斌卻只覺得可笑。
如果真的要有這么愛,又怎么會(huì)背著余問夏玩女人?還和那個(gè)女人有了孩子,甚至騙余問夏辦了假的結(jié)婚證!
他越想越替余問夏不值。
連帶看著江馳野的眼神也冷了許多。
阿孝一直都在注意著阿斌。
忽然,他大步邁過,一把緊緊抓著阿斌的衣領(lǐng),一雙眼憤怒地像是要噴火。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小子干的?我早就懷疑你了,你不是一直都站在余問夏身邊的嗎?怎么她走會(huì)不帶上你?”
“上次余問夏腿被野哥打傷,你不死活都要沖過去,甚至還為了她痛罵了野哥,是不是你們一起聯(lián)合搞的鬼!你們是不是在串謀報(bào)復(fù)野哥!你說話啊!”
見他不說話,阿孝憤怒地一拳打了過去。
阿斌被打在地上,口角流著血。
他伸手擦拭,眼里的不屑冷意,讓阿孝氣到更想要沖過去揍他。
卻忽然聽見他開口:“我是比某些人有良心,但我不會(huì)出賣野哥,當(dāng)初你打死了你愛酗酒的爸,又在商場偷了夏姐的包,是夏姐饒了你一命,還找人幫你打官司,你能有現(xiàn)在的一切,除了要感謝野哥,也要感謝夏姐。”
“她是失蹤了,現(xiàn)在人是死是活都是未知,你居然還要給她潑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