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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從兜里翻出一個U盤,遞給我。
“我也打包發(fā)給了蔣渡一份,這個寡嫂,還干了不少齷齪事?!?/p>
“謝啦!”
我接過U盤,轉(zhuǎn)身先去洗漱。
沈灼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聽伯母說,你準備辦個選夫儀式?你和蔣渡取消婚約了?”
我頓住腳步。
“對,我確實和蔣渡分手了,至于選夫......”
我剛想說,是我媽鬧著玩的。
沈灼的聲音卻恰到好處地響起。
“這樣啊,如果我也去參加,你會選我嗎?”
沈灼的話問住我了。
開什么玩笑嘛?認識幾十年的青梅竹馬冷不丁蹦出這一句話。
誰遭得住?
可我臉頰緋紅一片,心跳如鼓,最后還是落荒而逃了。
蔣渡把婆婆的遺體帶回國內(nèi),安葬了。
葬禮當天,我沒去,只托人送去一束白菊花。
我已經(jīng)做完該做的,剩下的事情,就與我無關了。
不得不再提一嘴,沈灼調(diào)查得很全面。
除了黃依然蓄意在莊園放毒蛇的鐵證,甚至還有買兇謀殺偽造老公車禍的證據(jù)。
蔣渡得知這些信息時,一瞬間沒遭住,直接栽倒了。
他大病了好幾天。
等清醒后,就命人喊來黃依然。
黃依然以為他心軟了,特意在大衣里面穿了一件情趣內(nèi)衣。
她一進門,就開始脫。
渾然不顧旁邊還有其他保鏢。
“阿渡,你終于舍得心疼我了!”
黃依然梨花帶雨,想撲進蔣渡的懷里。
可幾個保鏢把她給扯開。
“別碰我,你們這些臭保鏢,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蔣渡動了動手指。
黃依然被壓在地上,其中一個保鏢踩住她的頭,她留下屈辱的眼淚。
“你們放開我,阿渡,阿渡,快救我?。 ?/p>
蔣渡調(diào)出幾段視頻,放在黃依依的面前。
他揪住她的頭發(fā),迫使她的頭揚起,能看清。
“這是不是你做的?嗯?你這個蛇蝎女人,殺了我媽,又殺我哥!”
蔣渡一陣惡寒,他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給挫骨揚灰了。
黃依然剛開始還極力否認。
可越來越多的證據(jù)擺在她面前......
黃依然終于崩潰了,她凄厲的尖叫了一聲。
“是我做的又怎樣呢?你怎么不理解我的苦衷呢?我愛你啊蔣渡,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愛上了。”
“為了你,我殺了你哥,殺了我肚子的孩子,本想殺了你未婚妻,可誰能料到呢,那老太婆自己倒霉,被毒蛇咬了......我這么這么愛你,你卻這么對我!”
黃依然哈哈大笑起來,披頭散發(fā),瘋癲又恐怖。
“你真的瘋了......”
蔣渡有點想吐,惡心又反胃。
他一想到和這種瘋女人曖昧過,纏綿過,胃里就一陣翻涌。
“給我玩,但注意別玩死了。”
幾個保鏢圍住黃依然,毫不憐香惜玉的撕扯掉她的衣服。
蔣渡直起身,用濕紙巾把碰過黃依然的手指頭給擦干凈了。
“黃依然,我會聘請最厲害的律師?!?/p>
黃依然渾身顫抖,身下被遺物侵入時撕裂的疼痛。
“不要!啊啊啊!蔣渡!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