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還沒離婚嗎?“
我轉(zhuǎn)頭望向病房里的電視,輕笑一聲。
“齊初鶴都已經(jīng)在電視上公然秀恩愛了,我舉辦一場婚禮怎么了?”
“還有,我準備在這場婚禮上送他一個大驚喜!”
說完,我嘴里忽然涌出一股鮮血。
身體虛弱看向季墨白。
“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季墨白跳腳般地站起來。
“幫!我?guī)湍氵€不行嗎!”
他慌張擦去我嘴邊的血跡,眼神閃過一絲心疼。
我垂下眼,掩飾眼里的內(nèi)疚。
對不起,季墨白。
利用了你兩次。
下輩子我當牛做馬再來報答你。
心里默默想著,我閉眼又沉沉睡去。
再次睜眼,季墨白已經(jīng)把婚禮籌備好。
“蘇蔓,你看這個婚禮怎么樣?”
“我喜歡西式婚禮,在海邊,還有這個新娘服,訂做的時間不夠,你會不會不喜歡?”
季墨白拿著平板,興致滿滿選擇婚禮事宜。
病房卻忽然被大力推開。
“蔓蔓,你糊涂?。 ?/p>
“你辦婚禮是想報復齊初鶴?”
“我們只剩下你一個孩子,你要是有什么問題,我們怎么辦?!”
爸媽臉色蒼白,一夜之間頭上爬滿白發(fā)。
我搖搖頭,沒有回答他們的話。
而是問了一個問題。
“爸媽,當年齊叔叔和阿姨送江安安回海里前,有沒有什么異常表現(xiàn)?”
“異常表現(xiàn)?”
“我想想……”
“我記起來了!”
媽媽大喊一聲,把當年齊初鶴爸媽離開前的話說出來。
說完后,他們一臉霧水問我。
“蔓蔓,這有什么問題嗎?”
我沉默著沒說,猛地一驚。
心里的那個猜想再次被證實。
拿起手機,我發(fā)送一條短信給齊初鶴,邀請他參加一周后我和季墨白的婚禮。
做完這一切,我沒有和爸媽解釋太多,而是低聲囑咐他們?nèi)プ鲆患隆?/p>
一周后,我打著強烈止痛劑和季墨白出現(xiàn)在婚禮上。
季墨白背景一直很神秘,我是知道的。
可是我沒想到居然來了那么多政客和商界大佬。
不過,這也正好讓我實施計劃。
我手挽著季墨白,跟著他一起迎客。
直到婚禮宴席即將開始,齊初鶴還沒出現(xiàn)。
爸媽一臉焦慮。
“蔓蔓,齊初鶴他會不會不來了?”
“我們的計劃會不會落空了?”
我看著門外,手指緊握。
心里卻無比鎮(zhèn)定。
齊初鶴他會來的!
果然,幾分鐘后,一輛熟悉邁巴赫疾馳而來。
車險險擦著我的腳停下。
齊初鶴走下來,一臉冷意。
看到我,他嘴角掛上一抹嘲諷。
“蘇蔓,我們還沒離婚,你就急著和季墨白辦婚禮,還真是急不可耐!”
“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早就有私情了!”
“你果然就像安安說的,下賤又惡心!”
“你們一家人都該死!”
齊初鶴眉眼陰鷙,眼里壓抑著怒火。
我緊咬嘴唇,沒有反駁他,而是把他迎進去。
直到看著他坐下,我朝爸媽點了點頭,身體卻忽然一陣難受。